“嘿?給你三分顔色,你還開上染坊了啊?”我撸了撸袖子,才發現自己穿的是短袖,那樣子别提有多秀逗了。
兩人都不想牽扯進它的事,而它又擺出一副‘有本事你殺我呀’的樣子,真真兒是氣的人牙根癢癢。
“走!”我拽了司徒南就走,再也不想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白癡了。
“你敢!”一聲怒吼,震得我半邊耳朵差點報廢。
“吼~”我揉着耳朵,腳下一跺:“你能把我怎麼着?”
“我會繼續殺人,今天一個,明天兩個,後天四個……”
等等,為嘛後天四個?不是應該三個的嗎?
“關我屁事?”我不屑的白了它藏身的地方一眼,想拿這個威脅我,窗都沒有,你殺人是你家的事,到了你該去的地方自然有人會向你讨債,也自會有付出代價的那天,你自己作,我憑什麼受你威脅?
這個道理很簡單,不過也很顯然,有人就很吃這套,在我三次拉人未果後,我無奈的回頭看着司徒南:“你不是吧?這都行?你管它去死!”
“它死不死,我不想管,隻是……就算我不在醫院,我也還是個醫生,見死不救的事,我做不到。”司徒南為難的看着我。
‘不愧是醫學院學出身,覺悟就是高!’我不禁心裡暗歎。
“這不是還沒見着呢嗎?”我歎道。
“可以預見的也算,就像防疫針。”司徒南鄭重道。
“服了,暫且看看它要幹嘛吧”我無力的頹下肩‘天知道,我真的隻是随便轉轉,轉轉而已啊~’
拖着不情願的步子來到陰影處,我無奈的看着司徒南壓低聲音問詢:“你……找我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