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懷表沒有動靜,就那麼靜靜的躺在手心裡,更别提有任何的表示了。
“不行?那算了,那個誰,哎對,就是說你!你看什麼看?甭看了,就說你呢,自求多福吧啊。”我對着陰影中東張西望的影子道。
“哈?”司徒南是真的有點懵了:“你在說什麼玩意兒,跳戲了吧?”
“我沒跳,是它不肯做容器,我也就隻能幹看着了。”我将手裡的懷表遞出去:“不然你說說情?”
司徒南疑惑的接過懷表,前一刻他還在好奇跟懷表說話是怎麼回事,下一秒他就明白了,因為,在将懷表接到手裡的一瞬間,他感覺到了排山倒海的怒意壓境而來,差點将它直接丢出去。
“這是……”司徒南細細的打量着,這個不起眼的懷表:“它……好像在生氣?”
“而且是氣的要死那種。”我補充道,乖乖!剛剛那怒意也着實吓了我一跳。
‘看别人在你眼前無助彷徨,你很開心是吧?真沒看過你這麼冷血的人……’懷表真的怒了,隻是它這些話,首先聽到的不是我,而我又為什麼會聽到呢?
原因很簡單,因為司徒南很盡職盡責的翻譯給我聽,隻是我并不是很想聽而已……
“哪那麼多廢話?”不等它說完,我連忙打斷道:“我忙的很,一句話,你借不借?”
“……”一句話換來三方靜若寒蟬。
“它說:讓你進來。”司徒南對着陰影處的黑影道,然後打開了懷表的蓋子。
黑影如獲大赦,滋溜一下就鑽進了懷表中,原本清明的表面變得一片烏黑,裡面的字也全部隐沒在一片漆黑中。
司徒南将懷表蓋子蓋好,還給我:“好了!你要帶它見誰?”
我接過懷表,淡淡的笑爬上嘴角:“今天請我吃飯,害的我出來閑晃遇到麻煩的人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