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二天一早醒來,酸痛的脖子刺激着朦胧的神智,擡起沉的像鉛塊的頭,我竟就這樣趴在桌上睡着了。
揉了揉有些僵硬的頸椎,擡頭看了看天色,天光微亮,清晨的微風吹拂着紗簾,紗簾如水波般蕩漾開來。
一夜未躺的床,散發着誘人的芬芳,眨了眨酸澀的眼:“應該還算早,不如……”
就在我将要起身的瞬間,放在一邊的手機突然瘋狂的跳了起來,懶懶的瞄了一眼,這是昨晚怕睡過頭,設置的爆炸性鬧鈴,它響了,就證明時間已經到了。
無力的跌回去,坐在那發了半天呆,才緩緩起身去洗漱。
看着鏡中的自己,眼睛腫的像胡桃,這就是趴在桌上睡的後果,撩撥着清水,輕輕拍打着難受的眼睛,心中不禁納悶,自己怎麼會就這麼睡着了?
兜裡的懷表騰地一下蹦出來,在我眼前亂晃:“就在昨天晚上,你脖子上帶的東西,連帶我也一起凍結了,你沒發覺?”
我低頭看了一眼,安然躺在胸前的淚滴,淚滴似乎變得更加晶亮了,裡面還隐隐飄着一絲淡淡的霧氣,看樣子是受了昨天那女童的影響。
将淚滴握于手中,一絲沁涼在手心蔓延開來,看來不能僅僅是斷絕它對外界的影響,同時也要隔阻它對外界的感知才行,不然它同樣能操控外界的力量,影響持有者。
手中銀光閃爍,淚滴的涼意也在慢慢消退,聚集在它周圍的氣息也随之消散無蹤,攤開手掌後,那顆淚滴已經變得暗淡渾濁,比之普通飾品還要不如。
“你也給我躺回去,我今天要上班,不要給我惹事,否則……”我威脅性的看着眼前亂晃的懷表。
“你當我真怕你不成?”懷表的語氣有那麼一絲不羁,更多的則是傲慢。
“你當我隻會對付你嗎?”我若有所指的看着它,眼神帶着淡淡的戲谑。
“你……”
“我記性很好,不用你誇!”我的笑依然很淡。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