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細眉皺的死緊,手緊緊的抓着包裹,眼中充斥着強烈的排斥。
“月!”伊菲見他這幅樣子,擔心的抓着他的手臂:“你沒事吧?”
“沒事!”玄月搖了搖頭,放下了包裹上的手,不到最後時刻,他是打死都不會用那張符的。
羅岩情緒低迷的垂下頭,忽然他眼中一亮,腳下的玫瑰豔麗的耀眼,沒有根莖的它竟散發着強盛的生命力,這點他早怎麼沒注意到?
卿域把玩着手中的花朵,僵硬的嘴角抽動了一下,看着羅岩的眼神更加的森寒。
羅岩擡起頭征詢藍麟風的意見,藍麟風見他那副樣子,不由溫和的笑了:“如你所想。”
看着羅岩逐漸變得堅定的眼神,我輕聲笑了笑:“蕭潇,看仔細,你表哥是不是有他們傳的那麼神。”
隻見羅岩在狹窄的階梯上穿梭,很快便到了玄月身邊:“道長,你看這些花。”
玄月依言看去,緊皺的眉頭一松:“原來是它。”
“表哥在說什麼?”蕭潇完全狀況外。
“呃……”我看着一臉虔誠的羅岩,搞不明白他葫蘆裡到底買的什麼藥。
“我叫他這麼做的。”藍麟風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我疑惑的看向他。
藍麟風還挂着那惱人的微笑:“裡面還不知道會碰到什麼,這裡的事玄月一人就已足夠,沒必要将力氣花費在門外,你說呢。”
“我不想說。”這家夥心細如塵,知道羅岩靈力弱,不宜長耗,這樣的安排是再好不過的。
“什麼?”席熒疑惑的問道。
“什麼什麼?”我也懵了。
藍麟風嘴角的弧度不易察覺的抖動了一下,眼中的笑意更是濃的讓人生厭。
“你不想說什麼?”席熒見我将問題抛回去,便将問題重複了一遍。
“……”原來,我竟一氣之下,将腦海中的對話,用真實的聲音回答出來。
“沒什麼,你快看,道長要施法了。”我見玄月胸有成竹的拿出一個棕色小瓶,連忙指給席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