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藍麟風将手捏的咯咯作響,眼神冷的就像寒冬的冰窟,刮骨寒心。
我也被這不太聽話的家夥給氣的夠嗆,右手虛抓,眸子微微眯起:“怎麼?還想跑?”
聽到我的話,那門瘋了一樣拼命的抖,想要飛逃,但它卻像是被什麼拴住一般,任憑如何用力也挪不動分毫。
“咦?手會痛?”我看着被拉力繃直的手臂,有些無語。
藍麟風将手搭在我被繃的筆直的手臂的手腕上:“你才知道啊?”幽藍的火焰順着看不見的線,再一次爬上了門扉,我立刻放手,甩了甩有些淤血的手。
而藍麟風手上的火焰又被消耗的縮小了一半,那扇該死的門卻像是在嘲笑我們一般,在我們還沒動作前,退了回來,又以驚人的速度斜刺裡沖出了老遠。
“嗬喲?我能把這看做挑釁嗎?”我眉頭微挑,嘴角不經意的上揚。
藍麟風點點頭:“我第一次知道,門也可以這麼欠扁。”藍麟風終于明白什麼叫:龍遊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了。
門扉依舊不緊不慢的前進,那嘚瑟勁,就像貓玩老鼠,不痛快!
“哎!你玩夠了嗎?”我提高聲音道。
那扇門竟像是聽懂了,嘚瑟的又移了回來,來回轉了兩圈之後停在那,如果它是人,我想我們應該能遭到他鄙夷目光的洗禮。
“玩夠了,能不能老實呆在那,讓我出去呢?”我依然一副萬事好商量的語氣。
“格叽格叽”門扉發出以上響動,像是在笑,随即便慢悠悠的挪走了。
“這可是你自找的呦!”我的笑容逐漸擴大,抓着藍麟風的手一松,眉眼彎彎的就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