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着出來,我也不會啊。”我無辜的看着他,我那不是勸他們嘛,這地方呆久了,一點好處都沒有,不快點出去,等等!
我立刻把視線轉向舒琳:“那個誰,就你!”我指着舒琳急的空張着嘴,都找不到自己要說的詞是哪個了。
“凝姐,别急,慢慢說。”羅岩見我思索半天,好意建議道。
“我,那個……”我急是急的夠嗆,那句話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我焦急的在藍麟風腦海中怒吼:“瘋子,你說,我舌頭似乎打結了,讓他們不管是誰,眼淚都給我憋回去,不準流出來。”
藍麟風被我吼的一愣,随即也臉色大變:“舒琳!你……就你……我……”藍麟風也遇到了相同的情況,眉頭皺的死緊,愣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羅岩看出了不對勁,試探着問:“凝姐,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說?”
我猛點頭,也在他腦海裡又啰嗦了一遍,羅岩聽罷,冷汗直接就流了下來,他顫抖着聲音:“你們聽好了,這裡是不允許有……呃,我也說不出來。”羅岩張着嘴,運了半天勁,同樣也是以失敗結尾。
“你們打什麼啞謎?”玄月看出了不尋常,謹慎的問道。
“你當我們想啊,這不是……耶?能說了?”我詫異的看了看藍麟風。
藍麟風試探着開口:“似乎隻有與那個有關的,說不出來。”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簡陽一臉的迷茫,這些人,有人能懂才有鬼。
我用手點了點眼睛,用力的眨眨眼,藍麟風無語的攤開雙手,表示愛莫能助,羅岩更絕,雙手攥拳,在眼睛上揉了揉,放下來後,雙手在胸前又是打叉,又是搖頭,忙的不亦樂乎。
“不能睡?”薛振傑試探的問。
羅岩飄落滿頭黑線,他覺得,他的表演很傳神啊,怎麼會理解到那裡去啊,你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