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萍說,她可以送我們出去。”淺悠不太适應如此緊張的氣氛,繃不住先招了出來。
“……你說的?”我眯起眼,看着略顯慌亂的魂魄。
“有問題?”淺悠不解的看向氣氛詭異的雙方。
“沒什麼問題,如果她有辦法瞞過它,我倒是不太介意。”我指了指藍麟風“你們隻要說服他,就萬事OK了”
以我對藍麟風的了解,這個說服的成功率,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在有可能犧牲魂魄的情況下出去,那絕對不是他的驕傲所允許的。
“那個……”曉萍小心翼翼的看向藍麟風:“其實我還是有那麼一點把握的。”
藍麟風的臉色越來越黑,黑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你已經死了,你明白嗎?”
曉萍點了點頭:“我知道。”
“你沒有機會再死第二次了。”藍麟風繼續道:“你知道死第二次是什麼概念嗎?”
“消失。”羅岩同樣懸空浮在水面上,他已經知道了這個魂魄的意圖,而這個意圖是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允許的。
“你們什麼意思?”薛振傑沖上前,險些從鱗片上跌落,被眼疾手快的玄月攔了回去。
“小心點!”玄月皺眉看着突然變得莽撞的某人。
“回答我。”薛振傑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鎮靜,焦急的詢問。
看到站在水面上的羅岩,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等等,小鬼,交給你的事呢?”我抓着羅岩的手問。
“隻是喝了些水,已經沒事了,過會兒就能醒。”羅岩示意我自己去看。
譚逸的面色紅潤,眼皮快速的波動着,他比羅岩預計的要醒的快,使我不禁感歎,經常鍛煉是有好處的。
随即才想起剛剛某人迫切想要的答案,被自己給打斷了,不好意思的替他補上“字面上的意思”我‘走’到他面前,擡頭仰視“該死,長那麼高幹嘛”我不滿的升高到與他平視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