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是剛撞死不久的,血還是熱的。”譚逸将手上的血在樹上一抹,拎着兔子的耳朵,鮮紅的液體順着雪白的皮毛一滴滴落下,凄美而殘忍。
“巧合吧?”薛振傑不敢置信的看了我一眼,最終給出了自己認為可行的解釋。
“……”我沒空理會他,徑自看着一旁被壓扁的草叢發呆。
按理說,就算天色在暗,它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一頭撞死,動物可不像人,有那智商思考生死的意義,所以它們是不會輕易自殺,唯一的解釋……這是場意外,一場它也不想發生的意外。
而這樣一場意外,一定是危機生命的存在,也就是說這附近……
“不對!這裡有野獸出沒的痕迹。”譚逸常年的野外生存經曆也不是白給的,他很快便發現了不對。
“野獸?”薛振傑警惕起來:“能看出是什麼嗎?”
“現在還不清楚,但是兔子是不會無緣無故自己撞死的。”譚逸皺眉道。
“除了兔子撞死,你還聽到了什麼?”薛振傑轉頭問站在他身後的我。
“巧合而已。”我面不改色的道。
薛振傑“……”
話說回來,我确實不是親耳聽到兔子的死亡聲音的,而是那些樹木太過八卦,而且傳播速度驚人,恰巧我有剛好踩在一條千年老樹根上,才堪堪聽到這一則有趣的笑話。
至于事情具體發生的原因,則是一無所知,常言道:流言蜚語不可全信,亦不可不信,最理智的辦法就是讓自己成為八卦的最後一站,很顯然……我沒做到,所以……
“兔子是怎麼回事?”我轉臉就踢了踢老樹根道,心裡暗罵:都是你們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