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所以我們現在才要來查找他是誰。”赫敏的興緻絲毫未減。
“不用找了,我在鄧布利多的巧克力蛙卡片上見過他。”
“真的?他是誰?”
“一個煉金術大師,活了600多歲。”
“太感謝你了泰勒,我知道從哪找了。”赫敏激動得簡直要給她一個擁抱,泰勒勉強擠出了一個微笑,“那我先回宿舍了。”
泰勒感覺此刻心中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過,尼可·勒梅又來湊什麼熱鬧!說好的小說隻是小說呢!說好的阿不福思呢!說好的複活石戒指呢!說實話,她現在甯願什麼劇情都不知道,這樣起碼她還能像赫敏一樣,在有所發現時感到激動和興奮了,現在每多一條線索,她就感到愈發的不安,事情已經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力。
這兩天,格蘭芬多三人組的心情總是在經曆大起大落,在距離送走諾伯的前一天晚上,赫敏皺着眉頭給泰勒帶來了一堆壞消息,查理的信被馬爾福發現了,小龍也被馬爾福偷看到了,羅恩的手變成了綠色,不得不住進醫務室。
“所以呢?你們打算怎麼辦?”泰勒往後一靠,深深地歎了口氣,最近發生的事情怎麼都堆到一起去了。
“我們?泰勒,我以為你和我們是一起的。”赫敏皺了皺眉毛。
“我當然是和你們一起的,但可别指望我大半夜的和你們去天文塔送諾伯,上次我夜遊之後感冒了整個星期。”
“這樣啊……,”赫敏趴在桌子上,沉默了一會兒,眼睛又亮了起來,“那你能不能幫我們看着點馬爾福,他知道我們今天要去送諾伯,肯定要去搗亂。”
“我看着馬爾福?”泰勒不可置信地重複了一遍,“我怎麼看着他?”
“就是,就是宵禁之後讓他不要出休息室。”
“我怎麼不讓他出休息室?再給他來個昏睡咒?”
“泰勒……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你這麼聰明,你是我們的好朋友對吧,你一定會幫我們的對吧。”赫敏開始賣萌撒嬌了。
“你這是在道德綁架啊,赫敏。”泰勒苦着臉回答。
“道德綁架?不不,你肯定會幫我們看着馬爾福的,對吧?”
“……”
周六是這學年第二場魁地奇比賽,赫奇帕奇對拉文克勞。泰勒難得的在周末早起,從從容容地吃完早飯後前往魁地奇場。
除了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的人之外,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的魁地奇隊員都早早來到了觀衆席。聽哈利說是為了“觀察敵情。”
泰勒坐在“赫奇帕奇區”觀衆席的最高一排,一是為了認真地看一場比賽,為今後的魁地奇生涯積累經驗,二是為了來看看,咳,塞德裡克。
馬爾福作為斯萊特林隊的準隊員,和隊員們坐在一排。而有馬爾福的地方怎能沒有帕金森呢?于是潘西·帕金森坐在馬爾福的正後方。
泰勒聖誕節假期後,專門從家裡帶了一個望遠鏡,來避免再次出現什麼都看不清的尴尬局面。塞德裡克是找球手,飛得很靈活,在最後抓住飛賊時引起了一片熱情的尖叫聲。泰勒本來還想和他打個招呼,誰知道比賽剛剛結束,他就忙不疊地奔回換衣間,身後跟了一群小迷妹們。
回城堡時,泰勒碰上了走在前面的馬爾福和帕金森,斯萊特林的隊員們似乎還留在魁地奇場,克拉布和高爾則不知去向。總之,現在在回地牢的路上,隻有帕金森和馬爾福,以及走在後面的泰勒。
“德拉科,走快點,”帕金森回頭看到了泰勒,轉身對馬爾福說,“我可不想和斯萊特林的叛徒待在一條走廊上,免得我的名譽受到了玷污。”
馬爾福很配合地回頭看了看,冷笑了一聲。
“對了,德拉科,你現在怎麼還和那個叛徒坐同桌啊,和一個泥巴種挨在一起不會覺得髒嗎?”
“當然,我巴不得斯内普教授趕快調座位,和她待在一起簡直是污染空氣。”
泰勒聽了,不由得怒火中燒,加快步伐趕上了前面的兩人,經過他們時,她微微一頓,側頭說道:
“我還以為斯萊特林的純血學生有多麼厲害呢,不過也是隻敢在背後倒倒閑話罷了,連面對着别人說話都不敢。”
說完,她不等他們反應,改變方向,朝圖書館走去。
她要去告訴赫敏,拜托她的事,她一定會好好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