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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你這麼急着走。”維多利亞揚起眉毛點了點頭,“看來即使我們是同一條路現在也得分開走了。”說完,她往左邊跨了兩步,昂首挺胸地從泰勒身邊經過。
“嘿!維多利亞!”泰勒差一點就被她逗笑了,她追上她,挽住她的胳膊,“行了,我現在心情真的不好,這樣,咱們走到前面那個紅綠燈路口在分開走好不好?反正本來我也是這個意思。”
“不急着再見了?”維多利亞瞥了一眼泰勒,昂着頭問。
“不急了……”泰勒讪讪地回答。
……
泰勒坐在自己的床邊,感到胸口悶悶的,卻哭不出來。或許這已經超出一個嬰兒應該感知的情感範圍了吧,她開着自己的玩笑,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她重重地歎了口氣,從床底下扯出那隻施了無痕擴展咒的箱子,開始收拾行李。明天就要返校了,她嬰兒般脆弱的情緒也該恢複正常了。
回程的旅途仍是孤獨的,沉默的。這次沒有了滿書包的作業可以消耗時間,無盡的寂寞便像蟻蟲般漸漸爬滿泰勒的全身。她本可以出去轉悠,但她不想,因為那可能會碰到塞德,不,塞德裡克。想起他,泰勒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去年的聖誕節,那個溫暖的車廂,黏糊糊的唇膏,以及一顆小鹿亂撞的心髒。
就像聶魯達寫下的,愛是這麼短,遺忘是這麼長。
不,他倆之間何來的愛情,充其量是單方面的愛慕罷了。也許連愛慕都算不上,隻是一種青春期的好感而已。
但是遺忘終究還是漫長的,正如這漫長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