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在去廚房的路上,泰勒一邊心不在焉地應付着和馬爾福的對話,一邊回想着方才自己異常的舉動,不禁覺得十分後悔。即使她可以把大部分的沖動推給酒精來承擔責任,但是她怎麼…怎麼能有絲毫方才的想法呢?暑假裡才剛剛決定要疏遠他的,開學後卻拖了這麼久都沒有付諸行動呢。再說起剛剛的事,她怎麼能相信他,她怎麼能放松警惕,她怎麼……
她真的是越來越傻了。
“泰勒,如果你不想說話,大可直接告訴我。”一個伴随着奇怪的語氣的聲音飄入泰勒的思緒中,她下意識地做出了否定的回答。
“那好吧……”馬爾福沒有堅持這個令人尴尬地問題,話鋒一轉,卻把話題引向了一個讓溝通更加難以正常進行的方向,“你剛剛,在樓梯玄關那裡,似乎有話想說?”
“啊不!那隻是一個惡作劇!”泰勒飛快地回答道。
“明顯還有别的什麼……不過,如果你已經改變了注意,并且堅持的話,我不會強迫你的。我隻是希望你知道,如果你有什麼想和我說的,我會是一個很好的守密者的。”馬爾福說着,輕輕笑了一下,應該是為了緩解氣氛。“當然,盡管如此,你還是什麼都不用說的,算了,還是當我什麼都沒有說吧,如果這會讓你感覺更輕松一些的話……”
“其實隻有一個問題…”泰勒搶在馬爾福說出更多的話以前開口道,“在日常生活中,我看起來冷漠嗎?不要給我否定的答案,我知道那不是實話。”
“在斯萊特林,“冷漠”不是一個貶義詞。”馬爾福沒有直接回答,可這句話的意思也就相當于一個肯定的回答了。
“可是……哪些方面?我是說,大家為什麼會這樣認為?”
“顯然易見。”
“怎麼會?我是說怎麼可能?我明明……”泰勒的聲音到這裡驟然低了下去,馬爾福卻接着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