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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第二百三十一章 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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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瓜愛情故事中的一對情侶,雙方家裡是世仇,但這兩人在一場舞會上一見鐘情了,于是不管不顧地墜入愛河。”

“世仇,”和預想中一樣,他來了興趣,“那他們最後的結局呢?”

熬了一個通宵的困意湧上頭,她沒什麼精神,幹巴巴道:“都死了,先後殉情,本來都沒必要死,但最後一個也沒活。”

意料之外的回答讓德拉科一時不知該怎麼接話,剛好這時兩人路過破釜酒吧隔壁的冰淇淩店,他問她要不要吃冰淇淩,泰勒想回答“吃”,但一張嘴就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你困了?”他立刻問。

她搖頭,“不是困,是超級無敵非常困。如果現在我面前出現一張床,我能立刻昏死在上面。”

他笑,“這麼誇張?”

她挽住他的胳膊,把一半重量挂他身上,“你不知道,為了少花點路費,我們六點鐘就出發了,因為起得太早,連早餐都沒吃上,就開始不停地鑽壁爐、用門鑰匙、鑽壁爐、用門鑰匙。我現在是又餓又困,人都快散架了。”

他想了想,“那你想先解決哪個?吃飯還是睡覺?”

她倒認真思考了一會兒,“先睡覺吧,吃飽了不能立刻睡覺,但是睡飽了醒來可以立刻去吃飯。所以先睡覺效率比較高。但我現在也回不了家,我家的鑰匙在我包裡,但是我包剛給我爸了,所以除非他們已經回家了,不然我連家門都進不去。”

他猶豫了一下,放慢了腳步轉頭看她,“其實……我最近住在破釜酒吧,你願意的話可以去我房間休息會兒。”

這話信息量太大,驚得泰勒的困意都消下去幾分,“你住破釜酒吧?對欸,我還沒問你為什麼能來接我,你不是被禁足了嗎?”

“我在離家出走中,”他回答,聽起來還挺得意的,“普通的禁足當然關不住我,我第三天就找到機會收拾東西逃跑了。當然,當天晚上他們就找來破釜酒吧了,想把我抓回去,但讓我回去哪有那麼容易?我把我媽氣走了,我爸也就不再勸,放了幾句狠話就也走了。”

泰勒聽得目瞪口呆,去看他的表情,俨然是一副打了勝仗的高興模樣。她也就沒有評價,默默消化了這個已經發生的事件,又沉默着走了幾步才想起來問,“那你打算這樣一直住到開學?”

他搖頭,“那當然不是,我帶的錢也不夠付那麼久的房費。過兩天等我父母沒那麼生氣了,他們就會再次準備把我勸回去。這時候有了第一次的鋪墊,他們心理承受能力肯定強了不少,應該就可以正常進行對話了。我會抓住下次他們來找我的機會和他們談判,如果結果滿意的話我就回去,結果不理想的話我就再在這邊住上幾天,再等下一次談判。”

饒是離家出走,被找到之後又氣走了父母的劇情已經足夠令人震驚,泰勒還是被德拉科這條理清晰的坑父母計劃再次驚訝到了。她轉頭,通過眼神确認了他不是在開玩笑,不由得感慨,“雖然你父母阻止我們談戀愛,但在其他方面,他們對你可真好。”

德拉科不以為意,“真對我好就應該認真聽聽我的想法,而不是一聽我說話就露出一副又失望又絕望的表情。你還沒回答呢,要去我房間休息一會兒嗎?等你休息好了我們可以一起下來吃點東西。”

泰勒欣然答應,又提議,“我們從後院的門進去,省得路過酒吧被我父母看到。”

兩人便掉頭回破釜酒吧,路上德拉科又提起來羅密歐和朱麗葉的悲劇結局,問泰勒對殉情什麼看法。

泰勒毫不猶豫,“放藝術作品中很浪漫,但放現實中很有病。”

他挑眉,似是不贊同她的觀點,“為什麼‘很有病‘?”

泰勒已經很困,但還得給這不切實際的浪漫主義者講自己的觀點,幹脆省了委婉的鋪墊,“麻瓜界有幾句詩,說‘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但在我這裡這幾句要換一換順序,愛情很好,自由也很有必要,但是沒有生命,又哪裡來的自由和愛情呢?所以在我看來為了除生命本身外的東西放棄生命都是本末倒置。”

此時兩人已來到破釜酒吧後院,德拉科拉開鐵栅欄門讓她先進,繼續與她争論,“我覺得這首詩說得沒什麼問題,沒有自由和愛情的生活又有什麼意思呢?靈魂沒有自由,精神沒有寄托和希望,那和被圈養的牲畜有什麼區别?”

“自由不在外界,在你心裡,隻要你想得通,哪怕身處牢籠,靈魂也仍然是自由的,你怎麼就知道被圈養的動物中沒有一個大思想家呢?相反,你死了,靈魂如何偉大如何自由也都再也無法操控你的軀體了,那才是真正的自由的喪失。至于精神的寄托和希望?誰說那隻能由愛情賦予了?美景可以寄托,美食也足夠給人希望。生命本身也是一種精神的寄托和希望,不需要愛情的點綴它就已經足夠美好。”

“可那是不一樣的,美景和美食能夠給予人的快樂和希望哪裡能和愛情能夠給予的相比?沒有愛情的生命或許美好,但有了愛情它一定是更加美好的。”

這種問題争辯下去沒什麼意義,浪漫主義者将愛情捧得高,但他們并不一定都能夠付出如他們描述般真摯崇高的愛;現實主義者對愛情的定義過于理性,但這也不意味着他們就沒有熾烈的愛。兩人走進旅店内,不約而同暫停了交談。德拉科的房間在二樓,是标準的單人間,旅店走廊裡鋪了地毯,踩在地上幾乎沒有聲音,兩人在沉默中走着,很快到了地方。德拉科摸出鑰匙,開門,跟在泰勒後面進了屋。

進入私人空間,談話的私密性再次得到保障,他不知出于什麼考慮不再提之前的話題,泰勒卻想給今天的讨論尋個結論,于是她問德拉科,“說了這麼多,你對殉情是什麼看法?”

他回答得不假思索,“很偉大,很美好。”

泰勒對這個回答不意外,有那麼一瞬間她想問他會不會殉情,不是為了求證他的愛,單純為了找個方向反駁他的觀點。但她後來忍住了,這種問題問出來沒什麼意義,對方回答願意也不一定真的就會去做,回答不願意卻難以避免地會傷害感情。

她點頭,“我不否認,殉情的确偉大,而且非常浪漫。在我最愛你的時候讓我帶着對你的愛死去,于是我們永遠停留在最愛彼此的時刻,聽起來簡直是愛情最完美的形式。如果我是小說作家,我或許也會考慮讓我筆下的角色以這樣的方式來完成對愛情的祭奠。但作為一個真實存在的人,我會希望不要有任何一個人為我,或我的愛而死。”

“可那不由你決定,畢竟‘殉情’意味着那時候你已經死了,所以你也管不了其他人的死活。”

泰勒無言以對,一瞬間覺得自己似乎共情到了納西莎。兩人忙着說話,此時都還站在剛進門邊沒往裡走,泰勒無奈地看他,他毫不示弱地望回來,對視片刻,她歎口氣,抱住他,“你好叛逆。”

他很滿意,“謝謝。”

他回答得到沒錯,這也确是一種誇贊。泰勒不贊同他的觀點,但她欣賞他的堅持。她輕拍兩下他的脊背,而後将話題拉回正事,“好了,你的床在哪裡?我快要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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