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盯着小夭微微起伏的柔嫩胸口,視線掃到她脖頸上淡淡的青色血管,他的手指從鎖骨撫到她的耳垂,将咬痕化作一抹吻痕。
那吻痕在她如玉般的肌膚上,更加妖異動人。
相柳将她從水中撈起的時候,驚異于她竟然那樣輕。
她瘦得骨頭都有些硌得慌,大大的眼睛卻炯炯有神,在水中見到他的時候,她緩緩露出微笑。
“相柳啊……又是你救了我。”
神情和海底三十七年前她醒來時,一模一樣。
他緊抿雙唇,粗暴地将她摟緊。
有本事去放血救人,沒本事保護自己嗎。
他将利弊都已和她說清,結果她還是落得丢下懸崖的結局。
“腦子不長記性,身體總會長記性吧。”
相柳盯着那微微顫動的青色血管,帶了些懲罰的意味,無情地咬破。見她昏沉不醒,轉而狠狠地咬上她的肩膀。
“啊……相柳,你!”小夭氣急,她雙手掙紮想要擺脫他的鉗制。
掙紮中相柳感到體溫上升,他更用力地将小夭的手臂按下,俯視着小夭,淡而冷漠的眸子似乎能将小夭吞沒,“有力氣在這裡喊,怎麼沒有本事去反擊傷害你的人。”
小夭心虛,掙紮的力氣也随之小了起來。
“我這個師傅,越來越看不懂你這個徒弟了。教你弓箭,是讓你當擺設用嗎?”相柳冷笑,俯下身子将唇湊近小夭的耳邊,“我可沒教你,對敵人心軟。”
“這很複雜,況且……”相柳的氣息讓小夭感到耳邊癢癢的,她當時震驚于馨悅說出來的那個秘密,再等她準備反抗的時候,時機已然錯過。
“我……我當時被那兩個靈力很高的人壓制得站不起來,壓得我都要吐血,哪有多餘的靈力再去催動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