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決,厲家的實際掌權者,男性omega。表面上性子隐喻不讨喜,曾經因為“被排擠”而生出跳樓自殺的心思,從而被封輕岸救助,成為封輕岸的好友。
實際上是封輕岸誤會了。他厲決不過是靠坐窗邊想要休息而已。
由于封輕岸的出手相助,厲決看上了封輕岸,決心扮演成小可憐,獲得封輕岸的信任。
今年年初,厲決成年,分化為omega。故而厲決想要用着信任,催化封輕岸的分化。封輕岸的母親與他入贅的父親都是少數性别,所以封輕岸也很有可能分化為alpha或omega。
厲決身為omega,自然希望封輕岸能夠分化成alpha。
所以厲決在封輕岸身邊布置了可以讓人往alpha分化的違規藥劑。
隻要再輔以一些……
在厲決将最後的藥品投入之前,陸頌詩先到了。
小黑屋再加一位貴賓,嘿嘿。
現如今,小黑屋中已經有了整整三位貴賓。
其一為封輕水,封輕岸的哥哥,從小給封輕岸灌輸不正常思維的煉銅癖;
其二為厲決,封輕岸的好友,借助好友的身份對封輕岸動手動腳,還妄圖對封輕岸的性别動手腳,拿封輕岸身體開玩笑的變态;
其三為宴友,封輕岸原著中的對手,憎惡封輕岸能力比他強而自己樣樣不如他,所以産生了毀滅欲的小人。
整整齊齊,從左到右一個不少,被陸頌詩放在小黑屋的沙發上。
沙發對面,則是光腦投影。
投射的是星際警察局的畫面。
結束一天課業的封輕岸發現好友失蹤,于是又來到警察局,熟門熟路報案。
“你是說,你的同學也像你哥哥一樣,莫莫名其妙失蹤了?”
“是的,先生。我看過辦公室中的監控視頻,我的同學就是憑空消失了。”
“嗯……請你再重複一下監控視頻可以嗎?”
“我帶了拷貝的視頻來。請看。”
視頻裡,辦公室門打開又關上,銀色頭發的老師與學生進入畫面範圍。學生坐在老師辦公椅上,然後消失。銀色頭發的老師茫然一瞬,随後也消失了。
畫面中沒有陸頌詩變身機器的一幕,感謝系統1fc的高科技。
警察做着記錄,道:“你這個同學和老師是什麼來路?”
星際警察是這樣的,要想他們去處理案件,得按照涉事人的身份來排列順序緊急。
而且不過是失蹤案而已,星警不會覺得有多麼難辦。
直到封輕岸說出,自己的同學是厲家的厲決。
星警當即一個大跳,将次失蹤案挂為最高處理項目,一通通訊撥給了上司:
“頭兒!來大業績了!”
厲家的厲決!大人物!
而且還是在監控密布的如今時代的失蹤案!
又輕松,又能救大人物,誰會不想要這樣的差事?!
如果此刻接到封輕岸哥哥有關失蹤案的星警在,絕對會告訴這人不要高興得太早,這如出一轍的失蹤手法,根本不是尋常失蹤案能夠比對的。
奈何這位星警不知道,盡心盡力找着可能的線索。
小黑屋三人驚疑不定,紛紛猜測面前這銀白色的機甲究竟是何等人物的造物,竟然能夠入侵星警局監控。
厲決與封輕水互相認識,他們兩個交頭接耳,合計他們倆共同的仇人都有誰。陸頌詩沒阻止他們的交流,畢竟他也不是什麼惡人,隻是想将這三人先留在這裡而已。
唯有最先到來小黑屋的宴友覺得渾身不得勁。
他想破腦袋,也沒想到自己究竟得罪了誰,會被綁架來這裡。
拿兩新人的讨論他壓根插不進話,新人說的那些仇家他一個也不認識。
宴友最不能接受的情況,便是有人敢忽略他。
在家中,為了得到家人的重視,宴友拼命賺錢,哪怕走上違法的道路,也一定要用大把大把的金錢換來家人的青睐;在外,宴友将自己打扮得光鮮亮麗,因為是機甲騎乘障礙賽的冠軍,很多星際人民都認識他,會與他進行合影。
宴友的自尊心得到滿足。
可現在,無論是罪魁禍首銀色機甲,還是後來的兩個人,他們誰都沒有多分給宴友一個眼神。
這讓宴友怎麼接受?
他這輩子,最不願意經曆的場景,就是被人忽略!
“喂,你們是誰!”宴友質問。
他其實并不好奇這兩人的身份,他隻是想要人搭理他而已。
封輕水厲決止住話頭,看着被五花大綁的人。
陸頌詩并未像綁宴友一樣綁住他倆,隻是松松垮垮束縛了他們的手腕腳踝。
換句話說,封輕水與厲決的自由度比宴友高。
“說話。”宴友梗着脖子。
封輕水作為一個alpha,很久沒見過這般不知死活的beta;厲決身為厲家的實際掌權者,也是很少見到不認識他的人。
厲決鼻腔裡逼出一聲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