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婦俗女?你們藍星的成語是凡夫俗子吧?你怎麼自己造成語!”系統愕然道。
“怎麼,你有意見?”鐘照君是寫百合文多了,用詞都偏向了女性帶來的習慣。
“真不用?”系統道,“天材地寶,武功秘籍等着你。”
“你串頻道了,這是西幻文!”鐘照君聊天中慌亂感消失了很多,“你具體說說有哪些,我才能考慮,不是嗎?”
“額……比如金剛十巴掌?如來神掌?不壞之身?”系統裝作正經地道。
“你确定在此世界可以修煉?”鐘照君第三次精神力耗盡,為了節約時間,拿出一瓶藥劑,進行快速恢複。
系統閉嘴了,不說話了。
又過去約一個小時,鐘照君終于走到了盡頭。
居然是死路!盡頭是懸崖,遠處隐約能看到,有很多非常大的柱子。
鐘照君内心泛起強烈的失落感。
在她轉身往回走的時候,餘光瞄到了邊邊角角的地方,有一枚她之前獲得的一模一樣的令牌。
令牌被鑲嵌在了“蛇牆”中,鐘照君行動前問了句:“系統,謝謝你這一路來經常找我聊天。”
要是沒有系統,她一個人孤寂地走幾個小時,精神很有可能崩潰了。
系統凝聚成一個大大的笑臉。
鐘照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進過去,一把拿出了滑溜溜的令牌,立馬捏碎。
熟悉的場景重現,血霧爆開。
這時,她終于看清了所謂的地面是什麼。
是無數雙閉着的眼睛,通過暗紫色的蛛網般的神經連在一起。
它們睜開了!就像激發了特異性免疫的白細胞發現了病毒。
轟隆隆,遠處的巨大蛇柱,萬億遊蛇如閃電般飛來。
短短的瞬間,鐘照君一陣頭疼,精神受到了重創,好在血霧收緊,包裹住了她,身影刹那間消失。
與此同時,無法聚集成團的精神體撕扯中,她腦海中突然蹦出了一句話:“決定了就無法反悔了,所以你的答案是?”
鐘照君确定不是系統所言,而是從記憶深處挖掘出來的。說話的人是誰?總覺得有一絲熟悉感。
又是一陣刺疼,鐘照君無法思考。她如一道虹光,穿梭在灰色迷霧籠罩的空間,憑借對通靈術的熟悉感,她知道此時在冥界。
令牌和冥界有關?
空間的陰影褪去,虹光急速墜入一個宮殿中。
鐘照君站穩腳跟。眼角濕潤,有什麼東西順着臉頰滑落。
摸了下,一手的血。
她的大腦像是被萬蟲啃食般,密集的疼痛。
她都沒心思觀察周圍,隻看見雙目紅通,沖過來的暮晞韻。
她四肢一軟,倒了下去。
這一幕似曾相識?鐘照君意識又到了次元空間。
“怎麼辦統子,我是不是又死了。”鐘照君期待系統地回答。
如果真死了,她如今可沒複活的次數了。
“沒,你隻是精神受創,強制關機了,之後會重啟的。”系統的回答讓鐘照君松了一大口氣。
對于今天的事情,她頗為不解,暮晞韻捏碎令牌,直接到了秘境,正常來說,就算是一枚令牌隻能進一個人,也不應該她被傳送到未知生物的體内。
對,她确信剛才是某個生物的體内!
在剛才的過程中,她還獲得了手上令牌的來源,居然是來自“石頭”!
對方的令牌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
對來源畫面進行更加細緻地解析,一個熟悉的身影引起鐘照君的注意。
那是一個長相油膩,胡茬也不修理,臉上坑坑窪窪的男人,正是老熟人奧斯瓦德。
“石頭”用秘境的鑰匙作為利益,引導拜月會的人在我租房的屋子埋設了炸藥。然後奧斯瓦德一直走不開身,把它帶入了通天塔,直到被我殺死,這枚令牌跟着他一起掉入了混沌海。
接着被神秘的未知“混沌海”生物吞下,出現了體内。
而我會傳送進去的原因很有可能和瓦倫蒂娜有關,這樣就解釋得通了。
有本事才能拿機遇,沒本事就死在那裡。
啧,我要多謝祂給的機會,否則墨守成規的“發育”,哪能在危機重重的世界中獲得一席之地。
祂利用我,我也在利用祂預付的報酬變強,總歸祂的目标無非就那麼兩個,報仇或者是變強。
當然,也可以兩者兼容。
鹬蚌相争,漁翁得利。萬一以後的某一天,祂和女神拍了個你死我活,我撿了個漏,沒準也能當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