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警官,我可以替薔薇隊作證,她們沒有搶劫和群毆,”暖陽将自己的身份牌遞給徐大富:“您就按法規辦吧,如果基地内有人不滿找您麻煩,可以拿着我的身份牌去找韓團長,或者白星特助、陳俊連長。”
徐大富依舊笑呵呵,沒有太多其他情緒,眼珠一轉,将那名牌掃過。
“暖小姐,我還能信不過你嗎?不用這麼麻煩。”
“哦?聽徐警官這意思,是信不過本少爺了?”
徐大富裝作一驚,為難道:“上官少爺,這暖小姐是跟着薔薇隊一起外出的,她全程見證,我自然更信一些。”
“我們也有,梁海平,你人證呢?”
上官不耐煩地說完,那臉上有疤痕的男人立刻上前。
“徐警官,我們2隊當時去找薔薇隊算賬時,是拿着喇叭一路喊的,整個小鎮的人都聽見了,比如黑雲隊、鲨魚隊,隻要找他們問一下就能證明。”
暖陽一聽,立馬反駁:“聽見又如何?那些隊可曾親眼看到薔薇隊的人搶劫?”
梁海平遲疑了,看向鷹鈎鼻男人,瞧見他搖頭後,底氣不足回了句“不曾”。
“既然不曾看見,那你們就沒有人證,徐警官,我想事情已經很清楚了。”
暖陽暗示徐大富可以結案,然而事情并沒有像她想的那麼簡單,徐大富十分為難,看向上官後,上官一個冷眼,他就瑟縮地後退一步。
“這個...雖然薔薇隊有人證,但擒龍隊這麼多人被打,身上還有很多冷兵器的傷痕,也不好完全排除她們的嫌疑,畢竟薔薇隊的人會武術,也不是什麼秘密。”
徐大富說完,一旁的上官露出得意的表情,挑釁地朝暖陽挑眉。
“這個混蛋!”
萬凝煙氣不過,又想上前打人,暖陽趕緊抱住她小聲勸着。
“别沖動!我們現在的任務是幫薔薇隊洗脫嫌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都這樣了你還讓我忍?當初我們怎麼說來着?大不了就跑路,你現在怎麼畏畏縮縮、怕東怕西的!”
人多眼雜,暖陽不好多說,隻能好聲好氣求萬凝煙忍一忍,萬凝煙偏不聽,在她懷裡不停掙紮着想去揍上官。
這時,衛明依走到徐大富面前,畢恭畢敬。
“徐警官,上次我來報警,秦雲被擒龍隊搶劫,人差點被打死,警方不予立案,因為僅憑受害者的指認,證據不足,對吧。”
徐大富擡了下眼皮,“嗯”了一聲。
“那今日擒龍隊被打,判決也該一樣,證據不足而不予立案,何況我們還有人證。”
“話是如此...”
徐大富沒有繼續說,而是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衛明依。
“徐警官的意思我明白,我也不想讓警方為難,所以我有個提議,可以圓滿解決我們和擒龍隊的矛盾。”
“哦?”徐大富驚喜地睜大眼睛:“衛隊長,什麼提議?”
“生死決鬥場。”
此言一出,梁海平臉色就不好看了,而旁邊的上官跟着了魔一樣,激動地來回踱步,不時拍手。
“好啊!好好好!終于有樂子看了!”
梁海平被上官拍了下肩膀,整個人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連忙上前。
“不是,衛隊長,這才多大矛盾,至于去決鬥場嗎?”
“梁海平,擒龍隊先是傷我隊員,再是構陷我們搶劫,想把我們趕出基地,這無疑是逼我們去死,血海深仇怎麼不至于去決鬥場呢?”
“那也不用這樣吧,我們不如好好商量一下,或者...”
“梁海平!”上官生氣地踹了他一腳:“你搞什麼?!好不容易有個樂子,我警告你,挑戰書必須接!不然你這擒龍隊隊長就做到頭了!”
一旁的徐大富眼珠轉了轉,立馬附和着:“哎呀~這個法子倒是好啊~本來就是證據不足的事情,但已經兩次了,矛盾太大,不可調和!既然衛隊長願意,那就寫個挑戰書吧,我給你審批通過,最後不管是誰赢,這事不可再提,恩怨全消!不過,那被扣的物資要給赢家,作為補償,兩位隊長覺得如何?”
“我沒問題,梁隊長呢?”
衛明依帶着戲谑看向梁海平,他已經身子微顫,臉色蒼白,嘴開了兩次都沒說得出話來。
“跟個軟腳蝦一樣!”上官罵了句:“衛明依,我替梁海平同意了,你想什麼時候去決鬥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