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微表情什麼的,她可是很擅長的。如果是那種需要進行心理博弈的撲克類型,她的确是很擅長。
“交給我!”陳清霜拍拍胸口,十分得意地說着。
姜無許瞥了她一眼,她手腕上的小蛇都跟着翹尾巴。
拿出了之前服務生給她的手冊,翻到了紙牌部分,姜無許把手冊遞給陳清霜,“你看看你會玩哪個。”
陳清霜看了半天,最後選擇了其中一個紙牌玩法。
二十一點。
以前她也有過和同事玩這種紙牌的經曆,大家都是心理醫生,在觀測别人表情這一方面十分擅長。
當然也很擅長隐藏自己的情緒,于是她就又學了一手算牌。
不過也就僅限于二十一點了。
雖然賭場的規則比她平時玩得要複雜一些,但大部分還是相似的。
“我們先在旁邊觀察一下,等你做好準備,我們再加入。”姜無許又繼續說道。
說到底,還是因為她們目前手頭的籌碼太少了。
如果多一些的話,就不必這麼謹慎了。
大家也都知道目前的情況,自然沒什麼意見。
來到二十一點的區域,這裡的牌桌不少。每張桌子前都有些賭客正在賭,經過慎重的商讨,她們選擇了一個有五個人正在進行遊戲的桌子,在旁邊看着。
很巧的是,這一局剛剛開始。陳清霜站在桌子旁,擡眼便能将幾人的表情全都收入眼底。
二十一點的規則說起來很簡單,但想要赢也是個有點難度的遊戲。
起碼林問楓看了一局下來是沒看明白的。
她連紙牌上面的那些花色都搞不清楚。
陳清霜看了幾局之後,心裡就有了些底氣,問姜無許要了計數卡,就準備加入賭局。
包括莊家和其他賭客在内的妖鬼們,看向陳清霜的表情都帶着些不懷好意。
難得來了個玩家。像他們這種經常來賭場的熟客都知道,玩家手裡的籌碼和他們手裡的籌碼可不是一回事。
玩家手裡的籌碼能兌換更多的積分。
如果能赢到她們手裡的一百個籌碼,出去能吹好幾天了。
他們互相看了看,都想着該如何赢走陳清霜手裡的全部籌碼。
姜無許也把他們的反應都看在了眼裡,小聲地和旁邊的夥伴們說了幾句。
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為了赢陳清霜出老千,但不論如何,小心些總是沒問題的。
不算莊家和陳清霜,這裡的賭客也就四個人,她們一人盯一個剛剛好。
莊家是賭場的工作人員,他如果出千的話,後果還蠻嚴重的。他也沒這個膽子,但他對于賭客們出千的行為,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莊家首先給五位分發了兩張明牌,最後給自己一張明牌和一張暗牌。
明牌自然就是其他人也能看到的牌。
算上莊家手裡的明牌,此時已經有十一張明牌出現了。
在賭場的玩法中,不存在購買保險這一步驟,于是便跳過了這一部分。
接下來,莊家從第一個玩家開始繼續發牌。從這一輪開始,所有的牌都隻有該玩家一個人能夠知道點數,其餘人隻能通過他的表情和下一輪的行為來猜測他目前的點數。
發完了新一輪的牌之後,莊家剛要繼續發牌,突然聽到了一陣破空聲傳來。
接着就是桌上一位玩家驚怒地站起身來,怒視着其中一位玩家。
林問楓十分淡定地維持扔暗器的動作,看向莊家說道,“我看到了他出千,所以用暗器釘住了他偷偷拿上來的牌。”
姜無許看向林問楓,對她豎起了大拇指。
能有這樣迅速的動作,暗器準頭也很厲害,真不愧是她。
莊家也有點頭疼,讓周圍的工作人員去把那張被釘住的牌拿過來。随後又讓工作人員檢查了一下目前桌上的紙牌數量,确定了這張牌是這位玩家自己帶來的。
被玩家發現出千,這一輪他壓的全部籌碼都會歸發現他出千的玩家所有。
那鬼盯着林問楓看了好一會,像是要把她的長相記住,之後找機會報複她一樣。
他冷笑了一聲,把自己手裡的牌全部翻開放在了桌上,賭注輸掉之後,他也沒必要繼續留在這裡了。
莊家把他這一輪押注的籌碼全都交給了林問楓。
也難怪他要出千,這一輪他可壓了不少的籌碼,足有五百點,壓了三倍。
放在初級場也是很多的了。
這一下就拿到了五百枚籌碼,感覺比單純的賭局來得要快啊。
于是她們盯賭客的動作盯得更仔細了,就想着抓住他們出千的動作,然後把他們的籌碼赢來。
但剛剛那家夥那麼隐蔽都被發現了,他們也就不太敢繼續出千了。
直到這一輪陳清霜赢了下來,他們都沒敢出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