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虹雨和碧瞳也好奇的湊過來看看,昨天她們就看到了這保險箱,隻是一直沒能知道裡面是什麼,現在也是有些好奇的。
“拿上面的幾張看看。”姜無許說着,就動手在裡面拿了兩張出來。
大家圍在她旁邊,探着腦袋和她一起看着上面的内容。
“這個就是我和碧瞳在那個房間裡面看到的手術記錄。”祝虹雨和姜無許傳音道。
隻不過當時她們看到的時候,在手術情況裡面沒有任何記錄,現在上面則是寫了一些東西。
“該死的。”淩凇看了上面的記錄之後,握緊了拳頭,小聲地罵了一句。
其實她很想揮揮拳頭砸在一旁的桌子上,但為了不引起注意,她還是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隻見記錄上面寫着,‘手術結束後,孤兒十七号大出血死亡’。
而手術的内容是換了他的腎給一個五十多歲的成年人。
至于那個換到了他的腎的人是誰,在這張記錄上沒有明确地寫出來。
“直接拿最上面的一張有些太明顯了,不如從下面拿吧。”谷梁玉說道。
的确,明天下午如果義工們行動的不快的話,拿最上面的一張,很有可能被院長發現,從而警惕起來,轉移這些證據。
“就從中間抽兩張吧,然後再找張沒用的紙塞進去。”陳清霜說道。
就算院長再謹慎,也不會每一張都查看吧。這裡面可是有着很厚一摞的手術記錄,要是每一張都看的話,說不定要看幾個小時,她應該沒這麼閑的。
她們在院長辦公室找了一圈,最後在垃圾桶裡找到了幾張被丢掉的A4紙。這些紙并不是被揉皺之後扔掉的,所以放在手術記錄裡面也不會被發現。
然後她們抽了兩張手術記錄出來,随後把撿出來的A4紙展平,放在了之前拿走的手術記錄的位置。
所幸這裡的手術記錄很多,就算是皺了的A4紙,被夾在裡面之後看起來也不是很明顯,不仔細看的話是發現不了的。
雖然她們沒見過院長,但知道院長是個年紀很大的人。就算她再小心,老花眼也會讓她看不清這些細節的。
“好了,我們悄悄回宿舍吧。”姜無許把抽出來的兩張手術證明折起來,然後塞在了自己衣服的口袋裡。
她們點點頭,先是在辦公室裡到處看看。把之前碰過的東西複原。随後她們小心地打開了院長辦公室的門,露出了一條縫隙,透過縫隙觀察了一會,發現外面确實沒人。
姜無許戳戳祝虹雨,想讓她查看一下外面的情況。
祝虹雨意會地散出了些妖力,周圍的确沒有阿姨在,應該是都回去休息了。
得到了這樣的消息之後,姜無許打頭往外走。隊友們見狀趕忙跟上她,五個人蹑手蹑腳地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裡面。
姜無許從自己的口袋裡把手術記錄拿出來,小心地夾在了桌上的一本童話書裡,才次回到床上準備休息。
折騰了這麼一會之後,不僅沒能讓她們變得清醒,反而是更困了。一回到宿舍裡面,大家就開始一前一後地打哈欠。
都說打哈欠是會傳染的,在第一個人打了之後,大家就一個接一個地打起了哈欠。直到大家都躺在床上,甚至已經閉上了眼睛,這才停下了自己的哈欠。
姜無許也有些迷糊了。
也許是因為現在是小孩的原因,總是覺得自己困得很快。
像在平時,姜無許這個時間也還不困,還能拉着祝虹雨做一些有益身心健康的事情。
祝虹雨有點心疼地拍拍她的小臉蛋,随後用小鼻子在她臉上蹭了蹭。
姜無許意識已經開始有些混沌了,她擡手摸摸祝虹雨的絨毛,随後腦袋抵在她腦門上,迷迷糊糊地蹭着。
祝虹雨能感覺到她的動作越來越慢,直到她的呼吸變得均勻,蹭着她腦門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看來是睡着了。
随後她往姜無許懷裡擠了擠,抓着她自然落下的手放在自己的鼠腰上。
第二天一早,大家被阿姨的喊聲吵醒,然後一個個艱難地睜開眼坐在床上思考人生。
“好困啊。”淩凇揉了揉眼睛,艱難地開口說道。
大家都迷瞪着眼睛,認同地點點頭。
昨天雖然在院長辦公室沒待多久,但覺卻分成了兩半睡,沒能睡個好覺,她們現在隻覺得有些頭疼。
“起來洗漱吧,還有事情要做呢。”姜無許打了個哈欠,随後慢吞吞地說道。
本來因為變成小孩子之後,說話就有點奶氣。但現在她因為有些困,說話像是黏在一起似的,顯得更加可愛了。
但不隻是姜無許這樣,其他的玩家也都是一樣迷糊。
還是要盡快起來的,于是她們從床上下來,一個個地排着隊去衛生間裡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