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A市，教那些資質和家境都比較好的孩子，或許能教出很多個未來年薪百萬的高級打工人，或者是教出能創造很多就業機會的企業家，這很有成就感。

可是去支教，教那些家境很差，基礎很差的孩子，他們或許能考上大學就很不容易了。但是，這些孩子的未來會有很多很多的選擇。比起他們原來的人生，會更好一些。

秦陌桑真誠道：“想要妖怪來幫助對付未來的天災隻是一個理由，一個我想要說服你們的理由，其實我真正想的，是可以幫他們過得好一點。”

“于你們而言，不過是滴水，于他們而言，确是甘霖雨露。”

通天教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搓了搓手，來回踱步，最終站在了秦陌桑面前：“秦小友，你确實說動我了。我那時候跟你有點類似，我也很喜歡當師父。嗨，其實我的徒弟也不都是有成就的，混得不行的一大把……但是他們孝敬我的時候，我還是挺開心的。”

太上老君一個法術把自己的臉擦幹淨了，想了想自己總是爆炸的實驗：“那我也教吧，我确實覺得現代人這個化學、醫學挺有意思的，你能不能幫我找點會醫術的妖怪？這樣我要是做個手術或者實驗什麼的，也有人好給我遞手術刀或是試劑。”

秦陌桑連連點頭：“當然沒問題……元始天尊呢？”

元始天尊卻冷笑：“秦小友，他們願意教是他們，我始終認為不應該把有限的資源浪費在沒有可能性的人身上。天劫将至，無論如何，若是度不過天劫，這些不過是無用功。我是不會教妖怪的，我跟通天和太上老君不一樣，教妖怪我沒有任何成就感與快樂感，這個你勉強不了我。你剛才的行為現代人叫什麼？道德綁架？”

秦陌桑：“……”大佬們學的真快。

其實秦陌桑來之前就想好了戰略。

第一，如果通天教主願意幫助他，那就讓通天教主說服元始天尊。

第二，如果通天教主不願意幫助他，那就先說服通天教主，再讓他說服元始天尊。

結果，元始天尊直接用“道德綁架”幾個字堵住了大家的嘴巴。

最差的結果不過是元始天尊不教而已，秦陌桑也不是真的要逼迫他，他也尊重别人的價值觀。

不過……

秦陌桑笑道：“天尊，您能掐會算，不會想不到我有後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