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陌桑有點意識的時候,就感覺自己被人橫抱着下了車。
他努力想睜開眼睛,卻怎麼也睜不開,隻能嘴裡喊着:“焱陽……”
“我在這呢。”
聽到了回應,秦陌桑放心了,随着焱陽把自己抱出了車,上了電梯,進了房子。
焱陽把秦陌桑放在床上,給他脫掉了鞋襪。正要蓋上被子,就看見秦陌桑睜開了一點眼睛:“洗澡。”
焱陽看他馬上就又要睡過去,哄道:“睡吧,明天早上再洗。”
秦陌桑隻覺得自己滿身酒味,臭得要死,死活不肯就這麼睡了,必須得去洗澡:“要不然你給我來個什麼清潔咒之類的。”
焱陽坐在床邊,低下頭看着他哭笑不得:“你當我是西方巫師嗎?”
秦陌桑伸手摟住了焱陽的脖子:“你不讓我洗澡,我就臭你。”
焱陽低下頭輕輕嗅着他的臉和頭發:“我怎麼聞着是香的?”
焱陽的鼻尖在秦陌桑的臉龐和脖頸之間滑動,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皮膚表層,又逐漸深入。酒精讓秦陌桑的大腦麻痹,當焱陽的鼻尖與他的鼻尖相對時了,他一下就吻上了對方的嘴唇。
秦陌桑像小動物一樣,輕輕地啃咬着焱陽的唇瓣,他感覺焱陽的呼吸變得更加沉重了。
襯衫的紐扣被一隻修長的手一粒一粒解開,焱陽的灼熱的呼吸終于彌漫到了他的胸前。秦陌桑感覺自己似乎變成了一顆樹,而焱陽則是園丁。
園丁采摘着樹的果實,當小小的果實在口舌之間翻滾的時候,可憐的小樹苗隻能随風輕輕顫抖着,發出沙沙的聲音,試圖反抗。
這還不算完,園丁偏偏還對果實進行評價:“味道很香,嘗起來也很甜,聲音也很好聽。”
小樹苗的葉子似乎都紅了。
而不知足的園丁,則連樹苗的葉子都不放過。
休閑西褲的腰帶被解開,皮帶上金屬零件碰撞發出的聲音在黑暗中顯得尤為明顯。焱陽的左手将秦陌桑的兩隻手腕都抓住并舉過了頭頂,另一隻手則順着胸口往下,然後消失在衣服之間。
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但是秦陌桑已經完全清醒了,并且不得不爬起來去洗澡。
“我可以幫忙。”焱陽跟着進了衛生間,但是很快就被秦陌桑趕出來關在了門外。
浴室的熱氣逐漸升騰,秦陌桑看着鏡子裡面自己那張潮紅的臉,打開台盆的水龍頭,用冷水撲了又撲。
難怪人家說處男怎麼怎麼的……
實在是太丢臉了……
第二天一早,秦陌桑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回憶起了昨晚發生了什麼。所以,當刷牙洗臉的時候,他低着頭;當吃早飯的時候,他低着頭;當他坐在焱陽是車上時,依舊低着頭。
一個宗旨,不跟焱陽進行眼神對視。
焱陽戲谑道:“你預備以後都不看我了?”
秦陌桑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