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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chapter 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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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杉惠帶着繼國緣一離開桃山沒幾天,天空就下起暴雨,綿綿細雨的時候兩名徒弟依然會呆在訓練場上進行修行,可這次的大雨跟随數道雷劫,從天空中如傾倒的水桶一般嘩啦啦地直往下流,如此險惡的天氣令土地松軟,河流上漲,自然是無法在室外堅持訓練。

狯嶽和我妻善逸坐在室内訓練場裡讀古書,一個面色陰沉,一個打着瞌睡,桑島慈悟郎的一條腿失而複得,穿着修身的褲子在訓練場背着手念書給弟子洗腦,在偌大的訓練場裡四處遊走嘚瑟。

狯嶽不明白那個帶着小孩的男人是怎麼一夜之間把師傅的腿修複好的,這理應是好事,可桑島慈悟郎這些天裡對自己的關注度直線上升,看他的古怪眼神讓他如坐針氈。下暴雨也沒什麼,室内一樣可以修煉,可是武術派的老師一改前非,開始歌頌起儒家文化的十三經,還非要他們全部朗讀背誦.....他可不是為了做這種事才跟随前任雷柱修行的。

外頭天漸漸黑了,雨卻越下越大,正當桑島慈悟郎以為今天不會有人到訪時,木門被人推開了。

訓練場的門被人打開後,噼裡啪啦的雨聲如雷貫耳,來人的動靜并不大,我妻善逸身處最讓他感到安心的環境,依舊歪着腦袋打瞌睡,發出細微的鼾聲。狯嶽敏銳地轉頭,兩抹黑色的身影在一瞬間圍在了個子矮小的桑島慈悟郎旁邊。

在這般大雨中,兩名即将邁入青春期的少年身上寬大的隊服被雨浸濕,從發梢到衣角還有雨滴滾滾落下,看上去比我妻善逸還要小一點,生得相當俊俏,一個神色稍顯嚴厲,另一個看上去略微稚嫩,兩個人竟長得一模一樣。

桑島慈悟郎并不是十分驚訝的表情,隻是無奈地說道:“我都告訴鎹鴉要你們這些現任柱不要着急的,這麼大的雨爬山很危險——”

時透有一郎不耐煩地打斷他:“惠留下的信在哪?你為什麼不讓鎹鴉直接把信帶給我們?他離開前說什麼了?若是你能把他留在山上,我們或許還不必着急,他走多少天了——”

“喂,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呢?”狯嶽怒不可遏地站起身,“我不管你是現任的哪個柱,對待老師就要用敬語!”

熱血沸騰的少年相處一室很容易産生磕碰摩擦,狯嶽這種慕強的少年對時透兄弟以雙生子的身份共同勝任霞柱的事早有耳聞,畢竟是鬼殺隊有史以來年紀最小的兩名天才少年,但再天才,也不能對他的師傅——前任雷柱語氣這麼糟糕。

時透無一郎眼角餘光稍稍一瞥,肩膀都沒移動半分,便打碎了少年手中的木刀,速度快到一直修行雷之呼吸的狯嶽完全沒反應過來。

時透無一郎淡淡說道:“我們沒空理你.....桑島先生,能換個地方說話嗎?”

狯嶽站在原地猶如泥塑的木雕,我妻善逸終于醒了,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一觸即發的緊張氛圍,吓得完全不敢出聲。

桑島慈悟郎長長歎息一聲,拍了拍狯嶽的肩膀:“我起初以為會是岩柱最先趕來.....狯嶽,你現在這段時間認真反思一下自己的過去,人外有人。這個世界大家不得不咬牙忍耐的事情很多,比你強大的人比比皆是,你天賦不差,隻是需要沉澱.....我先帶兩位霞柱回房間,善逸,你看顧好你師兄。”

“噢....噢。”我妻善逸瞄見地上斷成兩截的木刀,吓得面色慘白。這就是柱嗎.....明明看上去比他還小,師兄的木刀竟然連打鬥的痕迹都沒有直接斷掉了......

桑島慈悟郎将存儲血液的玻璃罐和一疊厚厚的信紙擺在桌上,時透有一郎瞳孔地震,說道:“他是寫了一晚上的信嗎?”

老人沉重地搖搖頭,順便從衣櫃裡拿出數件淺色浴衣在榻榻米上逐一鋪開,上面用毛筆沾墨水寫下的文字依舊清晰可見,桑島慈悟郎痛心疾首道:“到底是誰教你們哥哥寫毛筆字的.....這裡面可有我的初戀情人給我做的衣服,他的字大得吓死人,一句話就要用一張紙,我整個書架上的紙用完還不夠他寫完一封信,還趁我昏迷時把我的衣服翻出來寫字.....還好寫完了,要不得寫我臉上......所以你們别問我為什麼沒叫鎹鴉送信,送不了。那孩子傻不愣登的,他領着的5歲娃娃也傻乎乎的,等我醒來才跟他哥哥說他會寫字......”

教上杉惠寫毛筆字的時透雙生子此刻被笨學生羞得連頭都擡不起來,隻默默地坐在榻榻米上翻找紙張按順序閱讀,聽到老人提及5歲小孩的事,才雙雙擡起腦袋,四隻大眼睛虎視眈眈地盯着桑島慈悟郎。

“什麼5歲小孩?他又養孩子了?那孩子叫什麼?你怎麼傳消息的時候不說?”

“惠他現在過得怎麼樣?還在拿血養孩子嗎?他給你治完腿後沒貧血嗎?手上又有刀傷嗎?”

桑島慈悟郎被雙生子的一連串的質問砸得腦袋嗡嗡響,心說你們兩兄弟要不要這麼兄控,他是老年人血壓不能升高......前任雷柱氣沉丹田深呼吸,緩緩說道:“你們哥哥手上沒有傷,外出的時候一直戴着鬥笠面紗,看上去沒有認真吃飯的樣子骨頭很脆.....”桑島慈悟郎想起自己寶貝徒弟闖的一手好禍,幹脆略過怎麼認識的話題。

“他身邊的小孩子大概隻有5、6歲大,紅色頭發紅色眼睛,額頭上還有奇怪的斑紋,似乎很厲害的樣子.....你哥哥養的孩子一個一個都變成柱了,他撿小孩的運氣還真好。他告訴我我大徒弟過去的一些事,希望我恢複雙腿後能看管好他。之後他給了我兩瓶他的血,說稀釋不超千倍一般都有效果,拿去給昏迷的人服下就能蘇醒......還有一件事,他說北方小鎮有一家姓竈門家的人在診所裡昏睡,希望鬼殺隊派人去喚醒他們。”

時透有一郎很快地翻閱完書信,眼底蒙上一層酸楚:“惠一點都不相信我們.....他走得那麼急,你為什麼不把他留住?”

桑島慈悟郎的頰肌微微抽動:“他有恩于我.....鬼殺隊也的确負過他一次,我最多隻能在他下山後第一時間通知主公大人,你要埋怨我我也願意接受。”

時透無一郎慢慢垂下眼睑:“桑島先生沒做錯,可您認為他擁有這麼強大卻無法自保的能力,在這個世道上到處走動真的不會出事嗎?您也知道鬼舞辻無慘在找他。即便沒有遇到鬼,地痞流氓呢?他曾住在我們老家的山下小鎮一段時間,雖然惠一點都不知道,但是因為他花錢太過招搖,外形單薄,不少混混曾經都打過他的主意,隻是被我和哥哥擋住了。他一個人帶着5歲孩子,怎麼能讓我們放心。”

前任雷柱沉吟片刻:“如果隻是普通人的話,我覺得大概你們無需太過憂慮,惠帶着的小孩很厲害,雖然他沒朝我展示......但我第六感告訴我,他隻是看見我演示過一遍雷之呼吸,就已經學會了......我對當初放他們下山絕不後悔,但我已讓人在附近四處搜尋他們的痕迹,主公大人回複的信件裡,提到擁有斑紋的人是很重要的人物,務必讓我将他們完好無損地帶回鬼殺隊。”

天地幽藍,大雨滂沱,明明是白天,卻猶如黑夜。狯嶽見到悲鳴嶼行冥後一直魂不守舍,呆呆地跪坐在佛堂前一言不發,我妻善逸更加無心修煉了,這幾天的遭遇對他而言太過跌宕起伏。

首先是爺爺的腿突然治好了,緊接着是霞柱大雨時刻登山拜訪,看完信便匆匆下山,據說是找人去了。次日上午岩柱趕到,本來滿腹憤懑的狯嶽在見到那位雙目失明的高大男子後面色蒼白如雪,陳年的回憶湧上心頭,讓他魂不附體,跌跌撞撞地跟着岩柱與師傅前去佛堂,直到岩柱離開也未曾離開佛前半步,令我妻善逸很是擔心,但怎麼問爺爺也不肯告訴他事情真相。

師徒三人晚飯都沒多少胃口,這時水柱也姗姗來遲,他算是所有人裡禮數最周道的一個,面無表情地看完信後也說下山找人......最後是距離較遠的風柱清晨登門,那滿臉的猙獰吓得善逸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等不死川實彌怒氣沖沖地瞥過他一眼,迎着暴風雨跑出門才敢大口大口吸氣。

“爺爺.....這群柱也太可怕了吧,他們到底看了什麼東西啊,一個一個心裡的聲音又慌張又憤怒.....還很擔心.....我根本沒想到還沒入隊就能見到這麼多柱。爺爺果然厲害!”

桑島慈悟郎滿是憂心地拍了拍弟子黃澄澄的圓腦袋,拍下去的聲音聽起來空空的......他不由得為善逸感到前途擔憂。

“你以後......繞着點風柱走,你當時撞骨裂的人,是曾經撫養過這幾位柱的青年。”

我妻善逸内心“咯噔”一聲,一想到兇神惡煞的不死川實彌腿就打起擺子:“他他他他.....他看上去比小哥年紀還大,怎怎怎怎麼撫養的的的......”

桑島慈悟郎不忍心地閉上眼睛:“這啊......說來話長,竟然還能算是鬼殺隊機密.....善逸,你要努力修行,争取能打赢風柱大人,這樣就不必害怕了。”

我妻善逸雙眼一黑,仰頭倒下,在爺爺驚恐的呼喊下魂魄幽幽從大張的口中跑了出來。居然要他打赢那麼恐怖的大叔......爺爺腿長出來腦子卻壞掉了嗎?!這是努力修行就能辦到的事嗎?!!!嗚嗚嗚嗚要不他還是想辦法開溜吧......鬼殺隊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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