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弄清腦袋靠在齊意弦肩上,喝得臉頰微紅的模樣,讓齊意弦不自覺松了眉頭,擡手去摸了摸他的唇,挺軟的,不知道好不好親。
【叮~好感度+10】
那天跟謝弄清在一個床上時,他說完那些葷話後以為自己會覺得抗拒,隻是想跟謝弄清虛與委蛇,可他說完後心裡隐隐有期待,期待謝弄清能說出心裡話。
被甩了一巴掌,他該憤怒,可偏偏心裡對謝弄清越來越在意。
在意謝弄清身邊出現的每一個男人,在意謝弄清對他的每個表情,說的每句話,他已經在嘗試着去慢慢了解謝弄清的心口不一。
例如今天。
康少欽找上他,說想跟他合作一起将謝弄清趕出孟家。
明明他最開始回到孟家的時候就是這個想法,可當康少欽把機會擺在他面前,他第一時間想的還是,謝弄清嬌生慣養那麼多年,什麼都用最好的,被爸媽寵着,要是回到原生家庭,會過得多難。
連自己都差點沒能抗住,謝弄清能嗎?
他想象了一下自己遭受過的種種都落在謝弄清身上,心裡如螞蟻般撕咬的難受。
何況他聽過謝弄清曾經的一句心聲:這些原本是我該承受的,要是落在我身上就好了。
這是他長這麼大以來聽過的最動聽的話。
有這麼一個人,願意去承受他受過的所有,甚至不是嘴上說出來而隻敢心裡偷偷想,偷偷心疼。
他想,或許也是那時起,他再沒了想把謝弄清趕出孟家的想法,畢竟,謝弄清也從來沒想過跟自己争。
所以他拒絕了。
這件事上,謝弄清也沒錯,他不該一開始就先入為主的覺得謝弄清針對他讨厭他。
結果自己反而像是自私陰暗的小人,總是用最壞的想法去揣度身邊每一個人的話語、行為。
【叮~好感度+10,目前好感度為80】
“二少爺,我來抱大少爺吧。”李叔說。
齊意弦攔腰抱起人:“不用。你可以下班了。”
進去後,他讓傭人準備一點醒酒湯,就上樓了。
一路上耳邊全是謝弄清的心聲。
‘寶貝抱得動我,那我的幸福又近了一點,以後應該不用裝陽/痿’
‘醒酒湯意弦會不會嘴對嘴喂我喝?畢竟我都醉得不醒人事了’
等醒酒湯拿來後,齊意弦準備滿足一下謝弄清的願望,抱起謝弄清,端着碗喝了一口後,吻住謝弄清,捏住他的下巴讓他慢慢喝下去。
‘意弦的舌頭伸進來了歪靠,好想舔’
齊意弦:“......”
人在無語的時候總是很無語,醒酒湯難喝死了,也不懂謝弄清甯願裝醉也要喝,難道是騙自己親他?
一整碗喂完,他把人放下準備喊傭人來收拾一下,他也得回去休息。
‘這就走了啊?’
‘害~我的X生活啊’
‘傲嬌的性格為難死我了,我酒量那麼好,還得迎合人設裝醉’
‘真煩’
齊意弦:“......”
他突然發現謝弄清的體溫在上升,沒時間去想其它的,摸了摸謝弄清的額頭,很燙,發燒了?
不對啊,剛才好好的。
床上的謝弄清突然在扯衣服,他制止住,“别動。”
“熱......”
‘哪個畜生給我下藥了?!我都這麼猛了還下藥!’
‘不是,我也沒對象啊,誰給我緩解?’
‘熱死我了,不知道意弦看在我這麼痛苦的面子上會不會給我一點甜頭’
齊意弦盯着他,心想,你這麼需要的話,我就幫你好了,希望你别穿上褲子再給我一巴掌。
齊意弦附身吻住他的唇卻被大力推開,他将謝弄清抓回來,粗魯的吻下去,另外一隻手捏住他的臉頰,迫使他的張開嘴巴任他索取。
壓着他的身軀讓他整個人都陷進柔軟的床中,隻能發出些許嗚咽聲。
‘别隻吻我嘴巴啊,其它地方’
謝弄清難受得睜開眼睛,看清人之後露出驚恐,“你在做什麼?你這是強/奸唔唔....”緊接着衣服被推到胸口,他漸漸失去了意識。
隻有齊意弦聽到他的心聲。
‘吻技好差,不如蕭臨’
‘快把...放進來,磨蹭什麼’
‘嘶,太用力了我靠’
‘好爽~’
‘我終于有X生活了,但明天還得跟他吵架’
他真不明白謝弄清到底什麼意思,明明表現得很抗拒,他像是一個強/奸/犯一樣,可心裡卻想着截然不同的話語。
“不要.....”
【叮~好感度+5】【叮~好感度+1】【叮~好感度+1】【叮~好感度+1】【叮~好感度+1】
“誰紅着眼睛說不要?”齊意弦盯着謝弄清失神的眼睛,笑道:“是你。”他細細親吻着謝弄清的眼睛,溫柔地說:“大哥,我喜歡你。你聽到了嗎?”
他剛得意完,又聽到一句心聲。
‘聽到了聽到了,我也愛死你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謝弄清心裡想卻不願意說出來,隻當害羞。
*
‘害~才四次,軟軟那可是一天一夜不帶停的’
“你說什麼!”齊意弦氣上心頭,停下動作,捏住謝弄清的臉,眼底一片黑,“再說一遍!”
謝弄清口齒不清地說:“混蛋...你強/奸......”
“我就這麼比不上你的軟軟?!”
等等。
謝弄清神色一下子愣住,連人設都忘了,他怎麼知道軟軟?
他眼底的震驚被齊意弦盡收眼底,“我為什麼不知道?!我還知道,上官刻、嚴影、蕭臨、獨霸、雲北、還有個什麼蜘蛛的。你這麼多男人就算了,現在忘不掉還來勾搭我,你故意來惡心我嗎?我吻技不如什麼蕭臨,體力不如什麼軟軟,那你還叫得那麼爽?”
謝弄清一腳踢開齊意弦,拉住被子蓋上,氣紅了臉,指着門口說:“滾出去!滾出去!”
【叮~黑化值+5,目前黑化值80%】
“你行...你真行......”齊意弦滿腔熱情被一朝澆滅,方才的溫情全部散去,此時隻有一肚子火,又無處發洩,“孟問聲,是你先踐踏我的真心。”他把手表扯下來摔在床上,“你永遠都是我的。我勸你最好趕緊忘了那些男人。”說完三兩下穿好衣服便走了。
門‘嘭’的一聲大力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