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的東宮,為何不能來?”
鸾鸠聞言,抿唇片刻後,輕輕挑眉。她将書冊合上,放到旁邊的小案桌上,起身便是往外走。
“站住!”
“殿下有何吩咐?”
這不冷不熱的态度,叫廖靖邺總覺得噎得慌
“你、幹嘛去?!”
“這是殿下的東宮,殿下親臨,我自是要為殿下騰出一片幹淨的地方來的。”
魏錦羽何時這般聽話了?廖靖邺心中疑惑,琢磨
“魏錦羽,你這是欲擒故縱?本宮告訴你,不管你使什麼招數,都沒用!”
她唇角揚起一抹冷冷的弧度,僵凝着
“殿下您想多了,我隻是有了自知之明,所以相當的有自覺,您所在之處,我定當退避三舍。”
“你——”
廖靖邺瞧着那皮笑肉不笑的臉,怎麼看,心裡頭怎麼堵得慌。說不出來究竟什麼感受,就反正這心裡頭不暢快。廖靖邺“噌”地一下站起來,闊步三兩步走到鸾鸠跟前,豎起食指,指着鸾鸠的鼻尖,咬牙氣憤得不行。可是在她鼻尖虛點了好幾下,也沒有蹦出半個字來。迎着男人的怒意,鸾鸠面色清冷地福了福,然後轉身繼續往外走。廖靖邺憋了一陣後,緩緩地屈回手指,攥成拳頭,最後氣狠狠地甩袖,坐到一旁的镂空雕花圓凳上,斂了一下心神。
“哼,昨日你那燕窩粥是如何做的?味道卻與旁的不同。”
鸾鸠頓了一下腳步,整理了一下情緒轉身看向廖靖邺
“宮裡侍女做的,怎麼,殿下喜歡?那一會兒我問到了,就将那宮女給殿下送過去。”
“你不知道是誰做的?”
廖靖邺斂起神情,凝視着鸾鸠,細細地打量着她表情的變化。
“不知”
男人凝視着鸾鸠,食指與大拇指的指腹摩挲着,沉默半晌後
“那你不會,也不知道那粥裡有毒吧?”
殿内一下子陷入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