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那女人的事兒,與你何幹?那女人都沒說什麼,你叫個屁啊!”
那男人故作沒好氣地兇到。
“是嗎?”
鸾鸠語氣下沉。她低着頭,狀似理着衣袖
“我不管你與她是兩廂情願,還是你污她清白,可在我平日抄經的地方出了這樣的事,我就不會坐視不理。”
“哈!你能做什麼?我和她你情我願,就是官府衙門來了,也定不了我的罪!”那人倒是毫不介意,一邊說着,一邊穿着外衫。想想那女人的反應,再看看他,旁人隻是對男人嬉笑,有惡劣者吹着口哨。可對女子,卻滿是唾棄。鸾鸠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慨然,果然,女人比起男人,到底是吃虧太多的。
“可方才這女子說是我害她的。既說是害,那可不見得是情願的樣子。喏,你瞧。”
鸾鸠側過身,指向那女子,剛才女人的反應,衆人都看見了,細細一想,那可真不像是情願的。
“你說!你是自願的嗎?!”
男人沖着女子下巴一擡,粗聲粗氣,語氣下沉,眼睛眯起,帶着幾分威脅的聲調。那女子被這麼一吼,突然一個哆嗦,望着男人,緊咬着下唇,一眨眼,眼淚一下子就往外滾了出來,最後低着頭,泣不成聲
“是——我是自願的——”
路人
“哎呀!天殺的,是哪家養出你這麼個不要臉的胚子!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呀!”
有稍微好心,家中有女兒的婦人,聽見這麼一說,那是恨鐵不成鋼地拍着大腿。
“聽見了嗎?她都說是自願的了!”
說着,男人往旁邊啐了一口。
“那也不能走。”
“怎麼?想留着我,也感受一下那銷魂?”
話落,在場的男人,有的立馬情不自禁地目光逡巡在鸾鸠身上。
“太子妃!”
方丈許是收到了信兒,領着一衆僧人前來。看見那女子的模樣,立馬撇過臉
“阿彌陀佛。”
男人瞧見人來了,立馬趁着這個時候,就想腳底抹油。卻是剛到門口,還沒出門檻,就被虛空一手給拎着衣領給扔了回來,後背狠狠地撞在地上,最後捂着胸口在地上滾着。
“太子妃可安好?”
方丈關心地問。
“安好。”
鸾鸠點頭,瞥了一眼那地上的男人
“請問方丈,不知今日藏經閣可有分發護身符一事?”
“未有。”
“這麼說,便是有人故意加害,抹黑皇室顔面了。既如此,這裡的人,定然是有那他的同夥在的。”
鸾鸠的目光環視了一周,悠悠地落在那位人群中最早叫喚的婦人臉上
“那麼,還得勞煩寺中的師父們,将這裡的人都先留下,待稍後交由官府調查處置。”
此話一落,頓時衆人都亂了。被官府扣下,那還得了。何況這太子妃都說了,關乎皇室顔面,萬一一個弄不好,全都給打大牢,然後砍頭了,那不就完蛋了嗎?
頓時,所有人都炸了,紛紛鬧着要出去。可就算所有人都不滿,這邊是太子妃的命令,誰也不敢違抗。何況有上回魏錦羽來寺廟中,險些沒把寺廟給拆了,這寺廟中的和尚,自然是聽鸾鸠的意思的。一面道歉,一面把這些香客們都先留在了藏經閣。
在藏經閣外在外看戲的廖靖奕、廖靖越讨論着
“你還别說,這魏錦羽好像腦瓜子當真聰明了不少。那人明顯是沖她去的,她竟然拿着整個皇室做了擋箭牌。呵!真是有意思!”
廖靖奕托着下巴,一臉趣然
“哎!我同你說話呢,你倒是聽見沒聽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