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始至終白吾卿都站在大笑的人群旁不遠處靜觀這邊的動靜。他無論如何也沒料到黃雨會主動出手幫毒宗的人。
“她到底是什麼人?難道與毒宗也有淵源?否則此時為何會主動出手?明明年紀不大,卻會金月門獨門武功,偏偏又不知金月門的所在。獨自一人行走江湖,明明另有目的,卻借口說是要去金月門拜師學藝。這個女孩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秘密?”白吾卿在心理暗想,眼睛卻時刻盯着二人的戰局。
眼瞅着黃雨越來越不敵對方,瞬移功法也使的越來越吃力,忽然有三道身影如三道鬼魅般倏然躍入戰局。是三名女子,分别是白衣的顔無敵,紅字的顔無雙和綠衣的顔無暇。
正是三顔姐妹到了。賈大聰去藥宗偷靈爵鼎時他們事先商量好了分頭行動,不料事成後藥宗方面追得太急,交手中幾人被打散,後來甚至連藥宗少主宋子深都親自出馬了,賈大聰隻得揣着寶貝獨自逃跑。
至于藥宗方面,懲治惡賊且在其次,重要的是先把寶貝奪回來。自然是靈爵鼎在誰身上他們便往哪兒追。如此就苦了賈大聰,為了護住寶貝,以一敵衆,他武功本也沒有多高,此時又沒了幫手和綁架護航的,直被藥宗的人追的抱頭鼠竄,打也打不過,隻能是一路躲一路藏,隻盼着三顔能趕緊找到他,否則他也不知自己究竟還能撐多久。
說來也巧,就在他趁黃雨牽絆住宋子深,他急急逃跑途中,無意間撞見了三顔。他這人雖精明利己,可也并非全無心肝,更何況剛剛那種情形下,他如果為了義氣繼續和黃雨并肩作戰,純粹就是送死,他已經武功盡失,雖是暫時的,此時卻也和尋常不會武功的人無異,說白了就是一坨任人宰割的“走肉”,到時候無非是他倆一起全折在宋子深手裡。他拼了半條命好不容易才偷來的靈爵鼎也得重新被藥宗奪回去。豈止得不償失,實在是大大的不劃算!
不過現在好了,三顔終于和他重新接上頭了,有了幫手他底氣重又硬了起來,忙引着三顔姐妹重新折返回來,去救黃雨。他們去的也果然及時,此時的黃雨顯然已成強弩末勢,再晚來一點兒估計小命就交待在這兒了。
宋子深本來正全力對付黃雨,想着速速結果了他後趕緊去追賈大聰。哪成想眨眼間對方又來了新幫手。還是三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宋子深本就把控着戰局的主動,不像最初,黃雨為了掩護賈大聰逃跑,一上來就沖着他招招狠厲快急,讓他根本沒有說話分神的機會。
此時見這三人加入,扭頭又看見立在一旁,去而複返的賈大聰,他沒再急着動手,而是主動罷手,語帶譏諷地質問道:“你們到底還有多少幫手?何不一起上!像這樣一股子一股子的,出恭都不帶這麼費勁的!”這話自然是暗諷先前的黃雨,以及随後而至的三顔姐妹。他面貌生的漂亮,即便是出口損人,也自帶一種酷帥狂霸拽的傲人之态。
原來最初賈大聰幾人被藥宗追索時宋子深并未在場,此時是第一次與三顔姐妹打照面。一則,他不知賈大聰他們還有多少幫手這是大實話。再則,面對眼前這三名年輕且貌美的女子,他下意識裡也确實有些輕敵。
從打見到宋子深的第一眼,顔無敵就不禁兩眼放光。眼前這公子長的也太帥了,每個地方都長到了她的心坎上。宋子深說了什麼她其實壓根就沒太在意,下意識地隻想往對方跟前湊。可餘光看見一旁顔無雙也正做着同樣動作,心中頓時警鈴大作,側頭不高興地道:“這次不許你跟我搶,他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