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楚煙點頭,迎向白吾卿的目光,這次他沒再對着黃雨放狠話,一副欲言又止被動憋内傷隻能自己調節的無奈模樣。
“卿哥!”身後傳來高慕兒的喊聲,語氣中夾雜着濃濃的委屈與不滿。
白吾卿側頭,隻用餘光掃了她一眼。像是對她,又好像是對衆人道:“都散了吧,早點回去休息。”
平日裡白吾卿看似溫和,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隻是表象,真遇到事了,他有一說一,并非如表面那般随和好說話的性子,所以别看他平常很少與人黑臉,可真要嚴肅起來,骨子裡透出的那股勁兒還是頗有壓迫感都。
所以高慕兒不敢正面跟他“剛”,可心裡的不服卻也寫在臉上。直等到白吾卿已經率先邁步離開,衆人随行在後,才聽她沖着黃雨冷笑奚落道:“哼,怪不得你跟我說對酒哥哥沒興趣,原來是另有靠山,有卿哥護着呢!”
她雖刻意壓低了聲音說話,但在場衆人無一不是武功在身,不用專門去聽,她的話還是飄到了各人耳中。
說者無心,可聽到各人耳中卻是心思各異。尤其除黃雨之外的另兩位當事人,不由得都是心思一動。
黃雨最煩高慕兒那股嚣張的傻勁兒,說話隻圖一時嘴痛快,她到底知不知道她随随便便一句話會引起多少人誤會尴尬。所以她是絕對不會慣着她的,聞言馬上無縫銜接道:“說話要積口德,沒影的事不要随口亂說。我說過什麼,沒說過什麼自己心裡有數。胡亂編排攀咬人很好玩嗎?”
高慕兒戲谑反問:“呵,你這話什麼意思?我編排誰了?攀咬誰了!我怎麼就不積口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