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酒的神情明顯一頓,卻馬上恢複如初,側頭朝阿藍飛出一記眼刀。
“幹嘛~”阿藍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咱不就是随便聊聊嘛,你瞧你那眼神,跟誰騙了你萬兩銀子似的!”
楚酒不理他,徑直朝前走。阿藍繼續碎碎念道:“我不知道你,反正我是覺得那小丫頭不錯。長相自是不用說了,關鍵是脾氣秉性,不卑不亢,不驕不躁,怎麼說呢?就是怎麼都不讓人讨厭。”
楚酒聞言再次側頭看他,這次沒飛眼刀,而是疑問,那眼神仿佛再問:“所以呢?你想說什麼?”與此同時那淩厲的眼鋒分明還提醒着他:“想好了再說!”
阿藍不由得渾身一個機靈:“幹嘛!你今天是吃槍藥了嗎?怎麼我說什麼你都不給好臉色!诶你說說我到底哪兒得罪你了?你是針對我還是針對誰?”他故意抱委屈調侃,賤賤的模樣不知道的足能以假亂真。
“要說好東西誰都喜歡。狼多肉少先下手的為強。好飯不怕等,可好東西卻怕等,你不主動争取,小心一不留神就被别人搶走了。”阿藍繼續頑強補充道,雖不明說具體人具體事,但若對方心裡有,馬上就能領會他話裡的意思。
果然他話音一落,楚酒沒再朝他飛來眼刀,也沒有用眼神威脅他什麼,而是低頭沉默,若有所思。
“某些人呐,人家就是會長,表面看上去無毒無公害,溫文爾雅,謙和有禮,可表層之下,哼哼!倒是你,偏偏反着來,裡裡外外你說你得吃多大虧呀!旁的不說,換成是我,就沖着你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坨子臉,”
楚酒聞言立時朝他看過去。
阿藍吓得一激靈,忙改口道:“不,我,我就是打個比方。我的意思是就沖你成天闆着一張臉,還有拒人于千裡之外的冷酷氣場,換成我是一個小姑娘,我也不敢跟你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