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後院書房,張大寶和房文書并排站着,向太師椅上的魏青青陳述對花樓人員的口供查證情況。
“其他人在央哥死時,都有不在場證據,隻有一個叫墨真,還有一個叫夏夏的妓子嫌疑最大,他們都有作案的時間,不過夏夏指證曾在路過央哥房間時,聽到墨真在裡面和央哥吵的挺大聲,但央哥住在二樓最裡面房間,好端端的夏夏為何會走到央哥那裡,對于這點夏夏解釋是央哥要離開花樓了,所以他想最後送送對方,不過在聽到争吵後,他沒敢進屋子,就很快走了。”
房文書聽完張大寶的陳述,好奇的問,“聽說案發時,碰巧你也在花樓,大寶,你白天去花樓做什麼?官員不準狎妓,你難道不知道嗎?”
“你管那麼多做什麼,關于這個原因,我已經和大人彙報過了。”張大寶有些嫌棄房文書的多話。
“大寶是幫我在查些舊案。”魏青青随便找個借口敷衍過去,接着她正色道,“你們把墨真和夏夏都抓過來,分别在牢裡好好盤問盤問,拿刑具吓唬吓唬他們,也許就會招了。”
房文書和張大寶拱手聽令,“是,大人!”
墨真是個男兒家,還沒等刑具上身,就在陰森森大牢裡全招了。原來墨真和央哥是小時一起被賣入花樓的,兩人表面似吵吵鬧鬧關系不好,但實際上這兩個少年在花樓的苦難日子中産生了異樣感情,還互相承諾等為彼此贖身後,兩人找個外地小城,幸福生活下去。
可讓墨真沒想到的是,央哥竟背叛了他們的感情,攀上個好人家,就要抛下他先離開花樓了。墨真不服氣,就和要走的央哥吵了起來,後來墨真見央哥去意已決,提出一個要求,希望央哥能和他最後再親熱一次,心中也有愧疚的央哥就答應了墨真,當兩個男子纏綿過程,墨真突然又氣起來,拿起旁邊的花瓶,将央哥活活砸死了。
“所以兇手就是墨真,夏夏是無辜的。”向魏青青單獨做完彙報的張大寶擠眉弄眼,“大人,墨真已經被關在大牢了,那夏夏現在就在書房外面,大人可要見一見,親自再審一審?夏夏長的很不錯,還是清倌人,沒真的接過客呢。”
魏青青給張大寶一個贊許眼神,“那你就把夏夏帶進來,我再親自審審。”
沒一會,夏夏就被張大寶帶到書房,和魏青青單獨關在了一起。
“大人,我真是冤枉的,我沒有殺央哥。”還不知墨真已招供的夏夏跪在地上,哭聲不斷,“大人,求你,我不想死,我沒殺過人。”
“你擡起頭,我看看你。”夏夏耳邊響起女子的聲音,少年顫巍巍擡起眸子,恰好和走過來的魏青青視線撞到一起。魏大人極美的容顔,還有溫柔的神情讓夏夏逐漸沒那麼怕了。臉蛋還挂着淚珠的美人兒委委屈屈的看着魏大人,再次重複,“大人,我真的沒殺人。”
“好,我知道你是無辜的,墨真已經承認是他殺了央哥,你起來吧。”魏青青朝夏夏伸出手。
夏夏忍着羞,将自己的手放在魏大人掌中,随後慢慢站了起來。
“你是清倌人?還沒接過客?”女子走近,用細微的聲音問。
“嗯,大人。”有意無意的夏夏身體靠向了魏大人。
“很好!”魏青青一個用力,将吓了一跳的夏夏直接抱到了她書房的太師椅上。
女子俯身,親在了少年紅潤唇部,夏夏被吻的差點沒法呼氣了,少年激動不已,配合着回吻美如天仙的大人。
“大人,你把我清白拿走吧!”情動的夏夏将自己的褲子主動脫下,他還想去解魏青青的衣裙帶子,但不熟悉女子衣衫的他,忙碌好久,卻隻把女子的衣帶打了個死結。
“大人……”急的滿頭大汗的夏夏撅起嘴巴撒嬌,“你看你的衣服……”
魏青青寵溺笑着,剛要将她成死結的衣帶用内功振開,就聽後面傳來了推門的聲音,“青青,我來幫你準備成親……”看清書房正在發生的狀況,意識到不對勁的沈冉紅着臉又将房門關好,“那個,對不起,青青,我去院子等你。”
被打斷的魏青青也沒了那方面的沖動,她将散亂的衣裙整了整,還吩咐夏夏趕快穿好衣服出去。
沒有真正成事的夏夏不甘心的搖搖魏青青胳膊,“大人,我還想的很啊……”
“你回去吧,我義姐來了,我現在沒心情再和你做那檔子事。你乖乖在花樓等我。”魏青青不由分說将少年的手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