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無事平安的度過了五年。

覺得應該或許大概安全了，蝙蝠妖才抖抖嗖嗖離開藏身洞穴，出去透透風，為小命計，死怕的秦扁扁選擇深夜出門，她不敢走遠，更不敢去人間，選擇就在洞口旁邊的茂密樹林随便逛逛。

“哈哈，弟弟，你看我找到了什麼？！一隻蝙蝠小妖！有了她這個藥引，這下你身體的毒可以徹底解了！”

天殺的！當在遠離人界，甚至連妖族都很少涉足的沼澤密林看到了姚家姐弟，秦扁扁吓的控制不住尿了褲子。

被月光下姚玉娘手裡的泛着寒光的銳利匕首提醒，蝙蝠妖猛地轉身，邊跑邊叫，“别殺我！五年前是我救了你們啊！不然你們肯定會被狼妖……”

刻苦修煉五年的蝙蝠妖哪裡是天賦異禀的姚玉娘對手，秦扁扁還沒逃多久，後背就是穿心一涼，姚玉娘擲出的匕首已從後将她身體刺了個對穿。

“姐，你把她殺了？這蝙蝠妖死前好像在說五年前是她救了我們？”大步走到秦扁扁身側彎腰觀察的姚奈無奈的說。

“你信個妖怪的鬼話？殺了她，你體内的毒就能完全解了！就不用每年服用一次壓制毒素的雀翎草了。”跟過來的姚玉娘麻利的用匕首挖出了蝙蝠妖尚未停止跳動的鮮紅心髒。

“你們！真是忘恩負義！”憑借最後一口氣，被挖心的秦扁扁狠狠抓住了被唬了一大跳的姚奈右手腕。

“怎麼還沒死掉？”姚玉娘皺着眉，匕首一挑，就将蝙蝠妖抓着弟弟的左手整個割了下來。

怔怔看看還緊握住自己手腕不松開的蝙蝠妖斷手，有被秦扁扁臨終的話震驚不輕的姚奈遲疑的扭頭看向姐姐，“我們是不是殺錯了妖？她是不是真的救過我們？”

也聽到了蝙蝠妖臨終罵語，再憶起五年前和弟弟不幸掉入妖界，她們姐弟蘇醒時看到的大石棺以及潮濕陰沉的洞穴，貌似真的符合蝙蝠妖生活習性，心頭隐隐覺得不安的姚玉娘不自在的嘟囔，“她若真是我們的救命恩人，為何我們五年前沒看到她？奈兒，别聽這妖怪的話。大不了我們将她屍體找個好地方埋葬便是。”

既然女妖已死，其說話真僞也無從辨别了，姚奈隻好點點頭，同意了姐姐的意思。

……

第七次回到栖鳳山山腳，被殺到紅了眼的蝙蝠精，沒有一絲多餘動作，哪管什麼天道懲罰，一手一個，将坑内姚家姐弟都利索掏了心。

姚奈被掏心後，沒一會，天空雷聲大作，早有預料的秦扁扁，大口吞食着手裡兩個心髒，邊吃邊嘲笑天道，“隻管劈死我吧！反正隻要我能重生，你劈死我一次，我就殺她們一次！”

被挑釁的天道也不含糊，一個大雷過去，蝙蝠妖當即被劈的連個肉渣都不剩了。

……

第八次重生，秦扁扁提溜起剛被她拽下的姚家姐弟頭顱，嚣張的仰天大笑，天道順手就是一道閃電扔了下去。

第九次……蝙蝠妖将姚家姐弟四肢砍斷，種了在地上當“人樹”，随後秦扁扁脫下褲子，繼續拉屎，伴随“轟”的巨響，閃電如約而至，直直對着蝙蝠妖屁股劈了過來。

第十次……第二十次……第一百次

已經想不出來整死姚家姐弟新法子的秦扁扁醜陋面容變得異常頹廢，她朝老天舉起鄙夷中指，懶得再看坑内躺着的那對姐弟一眼，甚至連罵人的力氣也沒了，整個妖頹敗的就像個暮年老者，顫悠悠轉身回家收拾包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