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賀同腹内的孩子,鄭可兒感情矛盾,因孩子外祖母賀大梅是她非常厭惡的人,所以連帶着鄭可兒對賀同這胎期待很有限。
得知母親在獄内被打斷了腿,還很有可能被判十幾年的苦役後,賀同哪能安心養胎,求助于妻主,隻得鄭可兒一句,“我已經手下留了情,不然殺了我女兒,羞辱我男人的兇手怎能還活着?”
沒法子的賀同跪在情敵莊寒腳下,哀求對方能勸勸妻主,放他母親一馬。
“我母親年紀大了,十幾年的苦役不等于要了她的命嗎?”已收到鄭可兒的和離書,現在等同于棄夫的賀同哭的嗓子都啞了。
坐在床上休養的莊寒硬生生的冷笑,“你舍不得你娘的命,那我女兒的命呢?我女兒的命誰來賠?!”
“等我孩子出生後,我可以把我的命賠給你!莊公子,求你了,你不是一直很厭惡我嗎?我死了,你應該會開心的。”
莊寒讓服侍他的果果先退下,自己則用懷疑的目光盯着賀同,“你也是重生的,對不對?”
賀同心底一涼,神色明顯更加慌張了。
“果然如此!那你就是欠了我不止一條命!現代是你殺了我和妻主!現在你娘又殺了我的孩子!賀同,你藏的夠深啊!我這就要告訴妻主!”
“說啊,你告訴她啊!那你怎麼不提她為了一百兩銀子,就把我賣給别的女人随意玩弄?!如果她不愛我,為什麼又要在婚前就占了我的清白?!”賀同站起,發瘋似的逼問莊寒,“就因為我身份不如你高貴,就活該成為你們的墊腳石?!”
莊寒沒有示弱,怒視對方,“再怎樣,那都是前世的事情了,而且你都把妻主和我殺了一次,還要如何?!”
賀同似一下被抽取了所有力氣,他癱軟在地,痛苦傾述,“是啊,我本就是多餘的,莊公子,我娘已經被打殘疾了,求你給她留條老命吧,你怎麼對我,我都可以,隻要你能放過我娘!”
“那你走近點,我告訴你要怎麼做,我就會放過你娘。”悄悄取下他一根挽發檀木簪藏在後背,莊寒眼露奇怪光芒,聲聲誘惑。
不疑有詐的賀同急起身,快步走到莊寒身側,側耳傾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