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牡丹之所以動了胎氣,說起來很是荒唐丢人,這都有三個月身孕的牡丹,還腦袋不清,和兩個夫郎昨夜在床上折騰過頭了,因此差點把孩子玩流産了,虧得愈泛,素生以及莊不楚三人及時度了真氣給牡丹,所以孩子和母體都沒有了大礙。
一向穩重的大女兒,居然弄出如此事情?搞清楚緣由的杜城主沒罰還在孕事的牡丹,卻是對愈泛還有素生大為火大,怒斥他們兩在房内抄寫《男則》一百遍。
“芍藥,我隻是去救人,沒做其他的,你不信的話,可以問牡丹房内的仆人,你不要生氣了,好嗎?”歸來的莊不楚看到坐在房内,悶不做聲的杜芍藥,急忙解釋。
杜芍藥掏出懷裡匕首,亮給了莊不楚看到。
男人驚呼,“你這是做什麼?!”
在莊不楚的驚慌聲中,芍藥将匕首橫在了她的頸部,“你去救誰,在外做了什麼,我都不關心,但若你再要強迫于我,即使我殺不了你,可我會馬上殺死自己!”
“快把匕首放下,芍藥,我再也不會那樣了,你千萬不要做傻事!”
杜芍藥放下匕首,指着房門大吼,“以後沒我許可,你不準到我房間來!現在,你就給我出去!”
盡管有些埋怨杜芍藥的不近人情,可為不激化兩人之間的矛盾,莊不楚還是黑着臉,離開了主屋。
杜城主得知芍藥還和莊不楚分房後,連同對大女兒牡丹的惱怒,全發作在了小女兒身上。
她過來指責芍藥,“不楚是去救你姐姐了!那是你的親姐姐!你居然因此怪罪于不楚?你到底還有沒有一點姐妹之情?”
杜芍藥明白,莊不楚對她又要用強的那晚動靜那麼大,不可能母親還不知曉,既然都知道,卻還說這樣的話,隻能證明母親心中把自己看的最輕,無論再說什麼,錯的都是自己。
“娘,我走可以吧?我離開杜府,你就滿意了吧?”芍藥苦笑着,大步走向院外。
大麻和小雀忙出聲,“小姐,我們跟着您一起走!”
“我看誰敢跟着她!”杜城主怒道,“杜芍藥,你要走可以,那你就把身上的漂亮衣裙,鞋襪,還有錢财都留下來!這全是杜家給你的資源,你想走的話,可以,那你就不能帶一個仆人,脫下杜府給你的一切,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