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日的競技場,聞玄沒看到牛牛牛,就連江吟也不見了身影。
姨母聞玉告訴侄子,“江家男子就是花瓶而已,江吟放棄本賽很正常。”
聞玄頗為抑郁的坐在席位,受江吟缺席影響,他對比賽也不如起先那麼在意了。
可蕭家忽然冒出的蕭然,很快讓聞玄以及場内留着的觀衆們打起了精神。這蕭然據說剛17,姿色極佳,首次登台便接連戰勝28位敵手,獲得了最後一天決賽的入場券。
目睹蕭然一己之力打敗了數位慕容家小輩,聞玉欣賞的贊歎,“蕭家後繼有人了,今年排行榜的第三名也許要變了。”
聞玄問姨母,“有蕭然這樣的厲害敵手出現,牛牛牛最後一天也不來嗎?”
“牛牛牛已是初級大宗師,蕭然固然厲害,還是和大宗師有不小距離,現在排行榜牛家還是第一,恐怕牛牛牛不一定會出場。”
“她從沒在競技場比過,我真不信她那人會有大宗師的實力,莫不是牛家對外吹牛吧?”
聞玉略思量,“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我估計牛牛牛實力是有,但應該沒到牛家說的那個級别,不過牛家想為下一任家主造勢,也情有可原。”
“什麼實力就該什麼實力,吹牛有什麼對的?!”
“好啦,不提那個了,你将來還要嫁過去當正夫的,玄兒,我們看比賽吧……”年紀其實有百來歲,外貌看起來如普通人的30歲聞玉息事甯人道。
聞玄姨侄那邊議論時,牛牛牛這邊帳子床上,被褥翻滾,裡面正上演着無比熱辣的畫面。床邊随意扔的男女衣衫散開一地。
“牛牛,真的非要你18歲才能破身嗎?”胡鬧許久,摟着牛牛牛的江吟氣喘籲籲撒着嬌。
牛牛擡頭,捏捏少年細滑臉蛋,“沒法子啊,我娘說的,過早破了身,會妨礙我接下來的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