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爹,喪妻多年,獨自将一雙兒女帶長大,平時靠擺攤賣餅子,馄饨作為一家三口生計,可惜已經養成18歲的女兒染上好賭惡行,輸瘋了的李香将16歲的弟弟李竟也充作了賭注。結果自然是李香不但沒回本還把弟弟輸給了大運賭坊。
幾個大運賭坊的女人便拿着李香簽下的賣弟契,找上了李老爹攤位,要把李竟強迫帶走。
自知闖禍的李香不敢回家,不知躲到哪個狐朋狗友那裡了。滿臉風霜的李老爹,拖着賭坊活計的胳膊,哀求她們不要帶走自己的兒子。
大運賭坊是牛家名下産業,領頭的賭坊活計,罵罵咧咧一腳踹開李老爹,“是你女兒把人輸給我們的!你要找就找你女兒!欠賬還賬,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旁邊圍着一圈街坊鄰裡,卻因是牛家要搶人,所以百姓們沒有敢攔的。
眉清目秀的李竟掙脫出束縛,扶起被打翻在地的父親,哭着不願離開。
“kao!别給臉不要臉!你們兩個過來,把他衣服給我扒了,讓姐先驗驗身!”領頭的杜月,長的肥壯粗鄙,指着哭的梨花帶雨的少年露出了邪笑。
兩個杜月小跟班,立馬屁颠屁颠的拖住李竟,一邊一個按住少年胳膊,杜月狂笑不止,居然真要當着一衆人面前行不軌之事。
“都滾開,前面吵什麼吵,都堵住路了,我們大小姐來了!你們是瞎了嗎?還不讓開!”就在此刻,浩浩蕩蕩的一大堆人簇擁着牛牛牛經過,隊伍最前的牛家管家一鞭子甩過去,把堵路的人群打散了,避遲的杜月都結結實實挨了一鞭子。
“這是怎麼了?”看到一位衣衫不整的少年被人按在地上,牛牛牛蹙着眉,問道。
杜月忍着被打疼的大腿,跪地禀告李家欠錢,用人抵債的事。
“抵債就抵債,你又是要做什麼?”牛牛牛指向杜月沒來得及穿好的褲帶,“當街就要做那檔子事?你不嫌丢人?!”
“是,是,小的這就把人帶走!”杜月指揮着跟班,就要把李竟拖走。
“小姐,小姐救救我!”認出了牛牛牛身份,被對方婉約仙姿騙住了,以為找到救星的少年撲了過去,“求求您,救救我,是我姐姐幹的事,我是我,她是她,她怎麼有資格賣我?!”
“呦,模樣是挺俊的!”豈料,牛牛牛捏住少年下巴,從上到下打量道,“我才不管是你欠錢,還是你姐欠錢,要不然你陪我一晚,我就放了你,還抹平你姐的賭債如何?”
李竟瞬間傻眼了,他沒想到如此神仙俏容的小姐也是個無恥之徒。
“我們小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還不趕快謝恩!”杜月為讨好牛牛牛,罵着李竟,“你的好日子到了!你别不知好歹!”
“你想好了嗎?是陪我一夜,還是跟她們走?”牛牛牛壞笑着,一隻玉手撫上跪地少年還在發愣的臉頰。
一邊是醜陋無比的賭坊杜月,而且等着他的不知還有什麼刀山火海,一邊是人品很爛,可卻天人之色的牛家大小姐。
李竟低下腦袋,抽噎着回答,“我陪小姐。”
“哈哈,有趣!”在競技場惹的一肚子氣,如今牛牛牛終于高興了,她用力抱起少年,徑直走到旁邊的客棧裡,“把裡面的人都趕出來,今天所有房間我都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