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告訴我,你如何證明我是你的摯愛?”
将胡仙兒手一甩,返回自己卧房的二皇子,踢掉鞋子,側身坐在床榻,微閉着桃花眼緩緩開口。
女子上前,跪在地上,甚為低微的說,“我給殿下揉揉腿吧!”
“好啊,讓我好好享受一下胡将軍的服侍吧。”端栩之索性将整條腿都伸到了胡仙兒懷裡。
某女為保住腦袋,讨好的笑着,輕柔的給二皇子揉起腿來。
“你的左手臂是怎麼回事?如何受傷的?”不經意看見胡仙兒胳膊的傷布,二皇子收回腿,握住了女子的左手細細端詳。
“沒關系,燙傷而已,已經塗藥了。”
端栩之彎下腰,不由分說掀開了白色紗布,露出裡面紅色猙獰的傷口,“你這将軍不過是白拿俸祿的虛職而已,怎麼會無端燙傷那麼嚴重?尋常的燙傷藥膏會留疤的,我這有太醫院特制的上好外傷膏藥,你塗了,就不會留疤的,我以前用的就是這種,效果很好的。”
瞧見拿出膏藥,蹲下來細緻溫柔給她塗抹燙傷處的二皇子,胡仙兒胸口酸酸的,漲漲的,一股莫名情緒讓她很不适應。
“殿下也曾經被嚴重燙傷過嗎?”女子輕問。
“噢,有過,不止燙傷,鞭傷,刀傷,幾乎所有傷我在鳳國地牢都經曆過。”端栩之語氣淡淡的,好像經曆慘痛過去的不是他一樣。
“殿下,您受大苦了!”望着自己被重新包紮好的左臂,胡仙兒哽咽了。
二皇子沉默片刻,随後笑了,“都過去了,我現在挺好的。”
“殿下,對不起。”還跪在地上的胡仙兒,頭伏地,愧疚的重重磕頭,“殿下為國付出太多,我實在愧對殿下!”
端栩之仰頭坐在了胡仙兒旁邊地磚上,“她們都說你祖母,你母親很厲害,尤其是你祖母胡元帥,是國家的強硬派,我父君沒死前,就很敬佩你祖母,我想啊,如果我父君沒死,如果胡元帥還在,那時的我肯定不會被送出去和親吧。”男子說着說着,大顆大顆淚水滴落到地上,“當初其實是鳳國點名要嫡出皇子去和親,嫡出皇子就我一個,我不得不去,誰讓那時我國國力太弱,沒有了如你家那般能征殺敵的将領,我不怨你,你家為國為民,犧牲比我大,都是我自己命運不濟。”
“殿下!”忽然有種同命相連的悲楚,胡仙兒緊緊抱住了二皇子。
端栩之頭靠在女子肩膀,“胡仙兒,雖然我身邊總有很多人在,可我總覺得很孤獨啊,兩年前,是你從水裡救了尋死的我,我可以自殺一次,但我真的沒有自殺兩次的勇氣了。”
“殿下,殿下,對不起,對不起……”胡仙兒不争氣的又哭了。
這一晚,兩人就在床邊,抱着彼此坐了一整夜。
天蒙蒙亮時,女子鼓起勇氣,親吻上二皇子哭紅腫的眼睛。
端栩之先是一愣,随後熱情回應着胡仙兒的親吻。
抛卻所有責任和世俗目光,兩人争着脫掉衣服,滾到床上。
……
好一場激烈暢快的……結束……
事畢,二皇子摟住胡仙兒,再次問了她燙傷的原因。
女子結結巴巴的說了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