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死!你怎麼到了這裡!?”還是鄭天耐不住,搶走了胡仙兒手裡的書,聲音顫抖的問。
“我在戰場受了重傷,傷了根本,整個人都廢了,因此我也不願再回央城,隻想在這裡隐姓埋名一輩子,了此殘生算了。”胡仙兒有意隐瞞了她中軟骨散的事,清冷的眸子沒有任何感情的看着鄭天。
“那男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嗎?!”鄭天話裡的男人顯然指的是付付。
“你說付付?他原是鳳國貴族公子,鳳國國破,是他從戰場救了我,他知道我的身份,也不嫌我是廢人,我很感激他的恩情。”
“你感激個鳳國人?!那我呢?!”鄭天一把将女子拽入他的懷裡。
“你?你上輩子都把我毒死了,還想讓我怎麼感激你?再讓你把我毒死一次嗎?”
鄭天有些拉不下臉來,吞吐道,“我……當時不是太生氣了嗎,你非要将我趕回鄭家,你讓鄭家其他人怎麼看我?除了自盡,我還有别的路走嗎?”
“所以,你順便也把我帶走了。”趴在鄭天懷裡的胡仙兒冷冷的說。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仙兒,你就原諒我吧,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啊!一切都還來得及!”
“重新開始?怎麼重新?你嫁了人,我也娶了夫。”
“我不管,在這裡我最大,連縣令都要看我們鄭家的臉色,我要和你在一起,誰也攔不住的,我聽他們說,你和那男人每晚都要折騰很久,我很不開心,真的不開心!你就喜歡這樣的浪蹄子嗎?!”
“浪蹄子總比你這床上死木頭好吧?”胡仙兒意有所指,“搞個死木頭,我可沒興趣。”
鄭天臉蛋變得青白交加,“誰說我是木頭的?!我讓你看看我是不是木頭!?”男子不服氣的将他衣領用力一扯……
……桌上的書卷,硯台等物紛紛掉落……
迷離中的胡仙兒陡然眼神一頓,“你怎麼還是處男?你不是已經嫁人了嗎?”
“袁安那個廢物,怎有資格碰我?!”不同于前世的死水一潭,如今格外亢奮的鄭天主動親吻着女人長發。
……
“你很不一樣了呢……天兒……”
“嗯嗯,仙兒,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做……”沉溺在……鄭天幾乎想将自己的所有都奉獻給身下的這個女人。
……
半個時辰後,結束府衙問話,急匆匆趕回家的付付看到的是依舊在桌後看書的胡仙兒。
“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問了幾句我們的來曆而已,我随便編個謊話,說我們是為躲戰亂,從邊境搬來的,她們也信了。”見女人還在,付付松了口氣,微笑着走了過來。
“呀,你的衣帶怎麼都系反了,我給你重系吧,那麼大的人了,連衣帶也會系錯。”少年彎下腰,寵溺的給胡仙兒重系好衣帶。
“有勞夫君了。”女子親了親付付低下的後腦勺。
付付高興的站起身,“你今個心情很好?”
“是啊,我今天很高興……”胡仙兒舉起手裡的書卷,不痛不癢的拍了拍付付手背。
“我也很高興!”付付深情抱住了胡仙兒,才知道自己懷孕的他想着還是再過一月,等胎徹底穩了再告訴仙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