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過去,在明月宗立住跟腳的谷朵和冷淵拜堂成親了。
谷師妹成親當日,所有人都用種憐惜的目光看着大師姐,歡歡更是私下過來鼓動,“師姐,我和小魚都支持你去搶親!”
在給奇異花施肥的施可然用小鏟子拍拍歡歡挺起來的肥肚子,“搶親?我搶誰的親?”
“谷師妹的啊!谷朵固然有天賦,但她還是比不上大師姐啊,隻要你想要,姐妹們就幫你把新郎官搶過來!”歡歡撸起袖子,蓄勢待發的模樣。
“去你的,過會谷師妹的婚宴上,你别和小魚亂扯什麼搶親,我對冷淵隻是普通師姐弟情分,你們無需多想。”
“是嗎?”歡歡露出疑惑神情,看來沒有全信師姐的話。
當晚,谷朵和冷淵的洞房花燭夜
吃醋的新娘使勁在床上折騰着她的新郎官,并且嘴裡還在警告,“我看你白日和我拜堂,卻一直拿眼睛盯着施可然!淵兒,我告訴你,你是我的男人!記住了嗎!”
新婚之夜,因妻主過于粗魯,剛破處子身的冷淵忍着疼否認,“我沒有看大師姐……”
“還在騙我?!我明明看你盯着她不挪眼!”嫉妒中的新娘子動作更……冷淵混合着痛苦的shen吟被谷朵用她的唇全堵在了嘴巴裡。
……
出于幼稚的炫耀欲,還有逐漸膨脹的自信心,成親後的谷朵常常會牽着自己夫君,故意在大師姐院外晃蕩。
施可然淡定的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可看不下去的歡歡和小魚和谷師妹大吵了一架。
“難道大師姐院子外的路是私産嗎?我和夫君連走都不能走嗎?”谷朵不服氣的頂道。
小魚指着谷朵鼻子大罵,“你當别人都是傻子,就你是聰明人?行了啊,别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們大師姐是不想和你争而已,你别得臉不要臉!”
“你說誰得臉不要臉?!我和阿淵青梅竹馬,我們本來就是一對!是大師姐自己心思不正……”
冷淵試圖将妻主緊緊拽住他的手掰開,“别說了,朵朵,我求你不要再說了……”
“狗崽子,敢罵我們大師姐!找打!”歡歡一個鐵拳打去,卻被谷朵輕易躲開了,小魚見狀,忙上前幫忙。
很快,三個女人厮打在一起。而冷淵則哭着在旁邊哀求她們住手。
被院外動靜吵的沒法打坐的施可然蹙着眉,走了出來。
她手臂一揮,三個扭打的女人立刻被一股看不到的力量強制分開了。
施可然嚴肅的制止道,“打什麼打?大家都是同宗門的師姐妹,有什麼矛盾,不能好好說嗎?”
看不慣施可然這個道貌岸然的虛假小人,可也知自己打不過的谷朵狠狠瞪了眼對方,随後直接将哭着要給施可然道歉的夫君拖走了。
被谷朵剛踢了好幾腳的歡歡跟大師姐痛罵着,“王八龜蛋!看我下次不拔了她的牙!”
施可然用手指戳戳歡歡又大了一圈的肚子,“你在拔她牙之前,能不能把你這肚子瘦回去?我看你上次禦劍飛行都飛到湖裡了吧?”
臉上頂着被谷朵揍出的兩個黑眼圈,可聽到大師姐的調侃,小魚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歡歡沒有底氣的反駁,“能别提這茬了嗎?那是劍有問題,不是我的體重問題!”
“我房裡還有幾瓶家裡人送來的療傷膏藥,你們跟我進去各拿一瓶吧,聽說這膏藥還有增進功力的效果,我是沒用過,不過你們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