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沒問我,我為什麼要說?”突突理直氣壯的甩甩尾巴,“我要吃肉,熟的美味排骨,你是照顧我的獸奴,你去給我做肉!”
“誰是你的獸奴!?”秦三三氣的跳腳,指着玄獸大罵,“你自己才是低賤的畜生!”
玄獸恨的牙根癢癢,隻不過迫于秦三三與它都和施可然定了主仆契,同為女人的仆契,受限制是不能相互攻擊的,突突隻能和秦三三一般,在嘴上罵着對方。
“什麼玩意,不過是給她取樂的男ji,還敢在我突突大人面前那麼嚣張?!”
“男ji?!他媽的,你有種把話再說一遍!?瞧我不把你這個垃圾牲口煮熟了喂狗!”
“男ji!男ji!說一萬遍你還是男ji!在幽冥境,我都看過很多次了,你跟那幫都沒能完全化形的蛇妖交gou的惡心樣子!你真髒!當然那女人也不是好貨!配你這個爛貨剛好!”
“啊!”被罵紅眼的秦三三抱頭蹲在草地大哭起來,至于對罵勝利的一方玄獸則得意的頂着它的大腦袋,漫步在青青草坪,漸漸脫離了秦三三視線,不知閑逛到哪個角落了。
突突所罵,還真的罵到了秦三三痛楚,一直以來面上無論少年在女人面前多麼能言妩媚,可骨子裡他很害怕,害怕女人有一天膩了他,會将他抛棄。
“三三公子,你怎麼了?為何一個人在這裡哭?難道是大師姐欺負你了?”忽然,一個女子聲音出現在秦三三後面,少年抹着淚,回頭站起,原來是在後山修行的谷朵聽到哭聲,走了過來。
盡管衣衫在施可然要求下,穿的整整齊齊,規規矩矩,可在蛇洞那些年,被衆蛇妖“調教”久了,形成的習慣不是那麼容易改正的。或許秦三三都沒意識到,但他和谷朵說話時,目光下意識就帶着一層勾人的魅意。還有那柔軟腰肢,就像扶不直,總是妖妖娆娆的走着,因此無論穿的再正經,那骨子的風情都很難被人,尤其是被女人忽視。
和家中那個良家子夫君呆久了,猛然一見如秦三三這樣的妖豔男人,谷朵的心思也有了變化。
女子似很為三三鳴不平的憤慨模樣,“如果大師姐欺負你,我會為你求師父做主的!施可然再怎樣厲害,總不能越過師父,為所欲為吧!?”
秦三三不自在的擦幹淚水,矢口否認,“沒有,我哭和可然姐沒關系。”
“我不怕大師姐!三三公子,請你相信我,如果你在大師姐身邊呆的不開心,我會努力救你出來的!”谷朵依舊執堅持着她的想法,認為是施可然做了什麼讓美人傷心的事,“即使打不過她,我也願意為公子奮力一博!”
秦三三捂嘴笑了,“那三三就先謝過谷小姐了,我現在不需要,如果你們大師姐真有欺負我的一天,還望谷小姐到時替我做主了。我要去找玄獸,就此和谷小姐拜别了。”
“一定!我一定會幫你!”谷朵癡癡望着轉身走開的絕美少年,目光半天沒舍得挪開。
可巧,這一幕被來後山,想喊妻主回去吃飯的冷淵看個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