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飾住慌亂,阮序将妻子的工作證放入自己的褲子口袋,而後他深呼吸回答,“好,喝一杯。”
“那我給你端來。喝好果汁,你就好好睡一覺,我幫你盯着時鐘,不會錯過孩子下課時間的。”梁涼說話間送了杯剛榨好的蘋果汁進入卧室。
“你先别走,阿涼。”接過玻璃杯,坐在床邊的阮序拉住了要離開的梁涼,“我們再談談吧。”
阮序笑盈盈坐在了阮序身側,“怎麼?剛在餐桌還沒說完你和棉棉姐的甜蜜過去嗎?”
“你喜歡寒棉棉,是嗎?阿涼。我指的是男女之間那種喜歡。”阮序擡眸,悶聲問。
梁涼一愣,随後輕輕點了點頭,“是的,我喜歡,從高三她來學校接你回家那天,我就喜歡了,大約也是一見鐘情吧,我們是認識多年的朋友,喜歡的女人類型都是一樣的。”
阮序捏緊了手裡的玻璃杯,“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早告訴我?”
“我早告訴你有用嗎?我認識她時,她已經是你的女朋友了。唉,你又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傷害你的。”
“你和寒棉棉私下見過面嗎?”阮序一眼不眨的望着梁涼,等待着對方回答。
“呵呵,你問的太嚴肅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就像你剛才說的,如果有小三,不該怪小三,那是你們婚姻本身就出了問題,對嗎?”梁涼支支吾吾,有意把話說的似是而非,“論原生家庭,我覺得我和棉棉姐更像同類人,也更有話題,你從小就有錢,哪能體會到我們這樣普通人混出頭的艱難和努力……”
“閉嘴!”阮序再也克制不住,重重扇了梁涼一巴掌,随後砸了手裡果汁杯,頭也不回的甩門走了。
阮序走後,梁涼發現上次寒棉棉遺落在他這裡的工作證果然已經不見了,男孩摸着被打通紅的臉頰,冷不丁的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