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唱完生日歌,吹完蠟燭的梁涼一擡眼卻發現棉棉姐和他同桌阮序居然在陽台聊起天來了。
外面的寒棉棉此時還在驚訝,“你不說,我都差點不記得了,原來我大一時還當過你一節課的家教呢!”
臉蛋跟個大菜盤子,身材壯實的像座小山的超大體格阮序漲紅着臉,微微低下眸子,“嗯,寒老師隻教過我一節課,但我還是剛剛一眼就認出你了。”
“哈哈,我都沒認出你,以前你還是小小隻,現在居然變成這樣了,男生就是長的快,你看小涼,以前還沒我高呢。”
“寒老師還在讀書嗎?”男生羞澀問道。
“是的啊……”不等寒棉棉說完,端着兩盤切好的蛋糕來到陽台的梁涼就插了話,“你們是認識的嗎?”
接過蛋糕盤子,寒棉棉微笑着告訴了梁涼她以前當過阮序的一節課老師。
“隻有一節課?那棉棉姐怎麼沒有接着教下去呢?”梁涼好奇問出了其實阮序這幾年一直沒想通的問題。
寒棉棉清了清嗓子,“這個啊,因為阮序住的上水區有些遠的了,我覺得坐車麻煩,因此那時就選了個同住在中水區的學生輔導了。”
“原來是這樣啊。”梁涼說着親昵的摟住寒棉棉的胳膊,将後者朝客廳拽,“快來啊,棉棉姐,我把你介紹給我的其他朋友。”
“好好,我自己會走,你别拉我啊!”
“哼,我就要拉着你!”小男生撅起嘴,更是拉緊了女孩的胳膊。
眼見着寒老師被梁涼拉進客廳了,手裡托着蛋糕盤的阮序,沒有了一點吃東西的興趣,他沒料到,梁涼經常在學校談到的鄰居大姐姐竟然會是教過他的寒老師。再聯想到近來家裡緊張的經濟,還有自己和同桌區别那麼大的外貌,阮序抿抿唇,決定還是從今天起少吃點,多少減減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