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從南正想要解釋,就被德吉卓瑪打斷。
她指向池卿清:“原來你真的喜歡男子啊,一見到這太子立刻變得溫順了,我還以為文兄跟我說笑呢?”
池卿清錯愕的瞪大眼,疑惑戰勝了羞澀:“什麼真的喜歡男子?”
她看向文從南。
文從南擺了擺手,不知該如何解釋,拉着二人到裡面小聲道:“這不是剛才,德吉看上了卿清嗎,她就喜歡小白臉這種類型的,但是卿清是姑娘,總不能讓她...”
“而且我也不能說卿清是女孩的事,便隻能掩藏下來,找了個你喜歡男子的事打發她悸動的心。”
“所以你就這麼說我...”池卿清聲音幽幽。
“可是也沒說錯啊...”文從南佯裝無辜:“你不是本就喜歡男子啊。”
池卿清無言以對,默默紅了臉頰。
“哎,還沒說好嗎,你們大明的店裡都沒人看啊?怎麼一個人都沒有,誰來給我介紹介紹這個布料啊。”
德吉卓瑪在後面叫道。
“哎,來了來了。”文從南迅速應下:“哎呦呦,别氣了,回來我從我姐那偷幾瓶錯認水賠你。”
說完便急匆匆去找那公主了。
角落隻剩兩人,池卿清有些待不下去,想要離開卻被江君熠握住手腕,帶到了屋内另一個房間。
因為隻有他們兩個,江君熠也不隐藏。
他語氣帶着調笑:“你不跟我解釋解釋嗎?”
“解釋什麼?”池卿清佯裝茫然。
江君熠見她這副樣子,有些被氣笑:“你說呢?方才那公主說,你一見我就十分溫順。”
江君熠一步步靠近,把她逼近牆角:“你究竟是怕我,還是說...”
剩下的話他沒有說,隻是靜靜看着池卿清的反應。
池卿清整個人都是通紅的。
她被江君熠步步逼近,心髒怦怦直跳。
四周寂靜無聲,除了外面偶爾傳來的德吉卓瑪驚喜的歡呼,就隻剩下怦然的心跳。
感受着體溫逐漸上升,她有些不自在,一把推開江君熠。
“我怕你,怕你行了吧!!”
随後便奪門而出,徒留江君熠一人。
江君熠看着他的背影,輕笑一聲倚靠在牆上。
他擡手撫摸自己的心髒,感受那裡活躍的跳動,面上越發歡喜。
好像...不是一廂情願...
他在門内待着,等思緒緩和了才出去。
彼時屋内還是隻有他們幾人。
隻是德吉卓瑪和文從南身上披了不少布料。
文從南見他出來,語氣幽怨:“你終于出來了,再出出來我都以為賊人進去把你暗殺要謀反逼宮呢。”
說完不能其他人開口他就自顧自的“呸呸呸。”
“我瞎說的啊,三清真人,太皇太上切莫當真,萬望保佑我大明繁榮昌盛,百姓和樂,天下太平。”他對着三清寺廟處拜了又拜。
江君熠有些好笑:“如若百姓和樂繁榮昌盛拜佛求經可以求出來,那天下早就太平了。”
“也是哈。”文從南認同的點頭:“不過心中還是要對神佛有敬仰之心的。”
話音剛落,緊接着就傳來另一道聲響。
“哎——客官久等了...”話音頓住,店中活計和老闆一起呆愣。
老闆看着他們:“你們...都是要商談生意的嗎?”
池卿清搖了搖頭:“不是,就我們三人,畢竟和您家合作,是慎重之事,自然是要隆重謹慎一點的,至于那兩個,是來買布料的。”
“噢噢噢。”老闆應下,點頭哈腰:“那我們近裡面細細商談細節?”
池卿清搖了搖頭:“不必了,您家與一衆店鋪都有合作,是可以放心的,我們就是想看看您背後的織染坊,究竟有多大,可以供得起多少布料。”
老闆大手一揮:“這個您請放寬心,我們家織染坊,出去官家的,整個京城都能排上号來。”
池卿清點了點頭:“那便直接帶我們進去瞧瞧吧,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哎,好。”老闆往後側一步:“這邊請。”
“好。”,“慢着!”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德吉卓瑪扒下身上布料上前:“我也要去看看。”
“這...”老闆有些猶豫:“您也是要開店鋪嗎?”
德吉卓瑪昂着腦袋:“不開鋪子就不可以參觀了嗎?他們連房産地契證書都未拿出來,你怎麼就知道他們不是騙人的,你們大明人真是。”
“憑什麼他們可以,我也要!!”德吉卓瑪扔過去一袋錢:“這些夠不?”
老闆點頭哈腰:“夠夠夠,自然是夠的。”
“那您也這邊請。”老闆道。
“哼”德吉卓瑪冷哼一聲,走在前邊。
池卿清江君熠對視一眼,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有外人在,不能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