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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小哭包被暴君偏寵了 > 第20章 窘迫

第20章 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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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不解:“既是陛下的皇爺爺所贈,為何又賞賜給我?”

思竹拉着聽蘭幾人齊齊跪下一拜,道:“奴婢恭賀娘娘,奴婢以為,此物堪比尚方寶劍。”

但凡哪個敢冒犯,都能抽打他,無敢不服!

“這……”焉聞玉隻覺它燙手無比。

思竹笑道:“陛下知道娘娘心軟,這是怕娘娘被人欺了去,尚方寶劍不便給後宮女眷,火紋鞭正正合适!”

她們近身伺候的,不僅聽聞了主子的過往,昨日還見着劉家人了呢。

那個真千金滿心驚恐,現在才知道怕了,可内心依然憤懑不服,深深嫉恨着主子。

雖說未曾過多接觸,可在深宮行走,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劉靜花這點城府,她還以為将情緒藏得很好?

“他指不定是心裡笑話我沒用呢。”焉聞玉嘀咕着,把鞭子抱在胸前。

不論魏鄞修是出于何種心思,她都承他好意,這是把自保能力遞到她手裡來了。

雖然它可能擋不住下毒和刺殺,可在明面上,殺傷力十足。

*******

焉聞玉用過早膳,前往客院面見她的親生爹娘。

許是近鄉情怯,昨夜她滿心焦急,甯願先見冉月棠和知夏,也不想立刻與焉家叙話。

而今早,她終于見到了自己父母。

焉淮山和徐金蘭,如世間大多數農戶一樣,臉龐曬得黝黑,眼角細紋,飽經風霜。

他們十六歲成親,十八歲誕女,現今三十出頭,看上去比養尊處優的孟氏等人老了不少。

年輕時的焉淮山濃眉大眼,徐金蘭五官清秀,從焉聞玉的眉眼間依稀能看出與他們肖似之處,但非常少。

女兒和自己長得不相像,讓本就局促的兩人,更加手足無措。

焉聞玉同樣有些無措,看向焉淮山的拐杖,輕聲問道:“你的腿沒事吧?”

她還以為他們不來接她,在劉家數日,自顧自想了好些緣由……

“沒事沒事,”焉淮山連忙擺手,道:“公公找了非常好大夫,前天重新接骨了。”

焉聞玉看到了他的雙手,粗糙不堪,比大戶人家的仆從更甚,她一下就紅了眼眶。

他有一手好廚藝,否則當年也不會被劉家選中,回鄉鎮裡支起一個馄饨攤子,未嘗不能把小日子過得美滿。

可是謝姨娘暗中命潑皮無賴收取保護費,時不時就去找麻煩,焉家常年窮苦,難以翻身。

“娘娘,娘娘你别哭啊……”徐金蘭一看她哭,跟着也哭起來。

焉聞玉抽抽小鼻子,道:“不要那樣叫我,我乳名綿綿……”

“可是……”他們哪敢喚宮中娘娘的乳名?

徐金蘭心中酸楚,她一直不知道靜花非親生閨女,靜花脾氣不好,嫌棄家貧,日常充滿争吵與怨怼。

父母沒本事,不能給女兒買漂亮的衣裙首飾,她怨也是應當……

徐金蘭怕焉聞玉也是這個想法,錦衣玉食的娘娘,還看得上他們這上不得台面的父母麼?

殊不知焉聞玉同樣諸多顧忌,爹娘二字喊不出口。

魏鄞修從外入内,進門便見這雙方淚眼相對的模樣。

他擺手免去禮數,拉着焉聞玉一同坐下,低頭在她耳邊道:“綿綿當真是水做的。”

“……”胡說!

焉聞玉不想哭的,看到他來,更是努力憋住,免得又被這人揶揄。

魏鄞修讓二人坐下喝茶,不必拘束,道:“朕意欲封你爹為慶康郡公,享食邑兩千戶,綿綿以為如何?”

郡公?焉聞玉對爵位知之甚少,反正聽着是個厲害名頭,還有兩千戶食邑……這當然很好。

隻是……她搖頭拒絕:“多謝陛下,無功不受祿,郡公還是不必了。”

向來都是有功之士,做了郡公國公,封侯拜相,她的爹娘如何當得,尤其是她并不準備攜帶親人到京城。

便在自己的家鄉做個閑散的富貴老爺,已是極好,萬不能摻和進去。

魏鄞修什麼都不曾告訴焉聞玉,她不知自己會是何種結局,也不敢猜。

她的心那麼小,半點都不敢多貪,隻想把手中錢财留給在乎之人,莫要有誰去打擾,不惹人矚目,想來就不會有危險。

榮華富貴慣來與危機相伴,焉家要是膽敢到皇城底下以國丈身份自居,定會招來許多視線,倘若有個萬一,指不定就跟她的小命一起搭進去了。

焉聞玉拒絕,焉淮山同樣惶恐不敢受:“草民什麼都不懂,不給娘娘添亂就不錯了……”

魏鄞修見他們再三推辭,沒有強求,喊來訓德安排小太監去傳召禦醫,到嘉邑縣把這斷腿看好為止。

徐金蘭兩人自是感恩戴德,焉聞玉也沒有拒絕,他這斷腿拖了許久,錯過最佳治療期,就怕尋常的大夫治不好。

可别變成了跛子。

焉淮山有傷在身,且魏鄞修的出現讓他們緊張無比,焉聞玉沒有多做逗留,便起身離開客院。

此番匆忙一見,雙方都很陌生,她最終也沒開口叫爹娘。

或許中午用膳時就能自然而然的喊出來了。

縣太爺的宅子小,轉半圈就回到暫時落腳的院子。

魏鄞修揮退了聽蘭等人,瞥一眼焉聞玉:“過來。”

他在矮榻上撩袍落座,擡眸問道:“為何拒絕朕的封賞?”

焉聞玉乖乖站到他跟前:“陛下,臣妾父親真的當不起……”

他伸手,一把拽過她,力氣很大,一點不擔心她跌撞過來。

焉聞玉毫無防備,差點就摔到他大腿上,幸而及時用手撐住一旁的方桌。

不過……即使刹住了車,他們的姿态也頗為怪異。

魏鄞修坐着,比焉聞玉矮一個身位,而她一手扶在桌上,身子前傾,那圓滾滾巍顫顫的胸團差點沒貼到他臉上去。

“陛、陛下!”

焉聞玉一口氣噎在胸口,簡直不敢呼吸,緊張之下,起伏更大。

魏鄞修好似沒瞧見她的窘迫,薄唇輕啟,一字一句:“朕給你的,你便受着。”

太近了……

焉聞玉瞬間染紅了眼角,委屈巴巴,有口難言。

總感覺……他每吐露一個字的氣息全噴灑在她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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