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短了吧。”

“你看，我内衣全部都露出來了，為了跳舞我今天穿的還是專業的内衣。”

“不動已經是這樣了，要是跳起來那不就得……”女孩沒說完，但是比了個手勢誰都看懂了。

顯然，穿這樣的衣服是肯定沒法跳正常的舞的。

宋曼想找老師問一下是不是給她們拿錯了衣服。

正在這個時候，剛才那個老師進來嚴厲地瞪着她們，“換好了麼？！還不快點！想不想表演了！”

宋曼舉起衣服向她展示道：“這也太短了，根本沒法穿啊……”

老師一把奪過了衣服，“不穿是吧，不穿的現在就給我走人，沒人攔着你們，想表演的多的是，我手下的女孩還排着隊呢，大好的機會選了你們你們竟然不上，以後也别想火了，扶不上牆的東西。”

她冷嗤了一聲，滿臉都是嘲諷不屑又高高在上的表情。

女孩子們被老師吓得不敢說話，她們是坐專車來的，要是現在說不演，隻能自己一個人打車灰溜溜地回去，花了好幾百塊錢不說，還浪費了一天的時間。

昨天一起排練的同伴們還無比羨慕她們，要是現在回去了等着她們的就是嘲笑了。

幾個女孩都沒說話，低着頭默默的把衣服穿上了。

老師又放了一段片子，讓她們按着上面的動作學，說隻要演完了演好了每個人都有獎金拿。

宋曼學習起舞蹈來總是學的比别人快，這次她先發現了幾個舞步不正常，她雖然喜歡舞蹈但也不是什麼都不懂，隐隐覺得變了味心裡有點不愉快，可看大家都這樣，還是按照“老師”說的做了。

第一部分音樂結束以後她以為這樣就完了，沒想到接下來竟然要求她們全都彎下腰做某個不知道是什麼鬼的動作，那衣服那麼短，簡直…簡直…她沒法形容，但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出來。

她勉強跟着做了半天越來越覺得不對，臉色也越來越難看，終于受不了了，頂着一臉不高興問老師，“這到底是什麼舞啊，怎麼跟我學得都不一樣。”

那人直接翻了個白眼，“你跳的是什麼，你才學了幾年？沒人告訴你舞蹈有很多種類麼？你應該知道藝術不分性别吧，展露本體是一種美，别人能做就你做不來？”

老師振振有詞地把她罵了一頓，宋曼也拿不出話來反駁，隻能咬牙忍了。

同伴也勸她别再說了，但她實在不理解這樣表演到底有什麼美感，動作倒沒什麼難的，才練了十幾分鐘所有人都學會了，老師把她們帶到了一個房間裡邊讓她們等，表演的時候會叫她們出來。

宋曼聽到了外邊的聲音，好像是幾個大笑的男人在說着什麼，她還以為是評委什麼的，緊接着那個老師就打開了門，對她們命令的口氣道，“進去！”

女孩子們一個接一個全部走了進去，光線不甚明亮倒有一種KTV的感覺，擡起頭一看，桌面上擺着酒，沙發上點煙坐着的全是膘肥體壯的中年男人。

門緊緊關上，那個老師已經出去了，隻剩下她們，宋曼緊張之餘往别處看了一眼，這兒還有一個裡間，裡面是三五米的大床。

坐在最邊上的那個男人打量着她們開了口，“叫什麼名字，準備展示什麼快點吧。”

“拿出你們的絕活來，要讓我們看得上才行。”年紀大的男人手裡夾着煙指了指她們。

女孩子們排列好陣型正要開始，一個男人喝道，“等會兒，你們套着褲子幹嘛？！”

她們擔心暴、露都在裡面穿了件緊身的打底，剛才廊道上光線暗看不出來。

“快脫了啊！什麼毛病！”男人惡劣地催促，還罵了幾句特别難聽的髒話。

也就說他們不是為了觀舞而是光明正大地看腿和身體，宋曼被惡心壞了，她氣得臉都紅了，扔了手上的裝飾喊道别跳了，“這根本就不是舞蹈表演！”

跳個舞光想着看人家露腿，要穿大腿上邊一二厘米那樣短的衣服，随便走幾步都會暴、露，何況是下腰那樣的大動作，那個舞蹈也不是什麼正經舞蹈，全是帶有暗示動作的垃圾。

“不跳了，我們一起走！”女孩子們往門口散去。

“你們敢！給我叫幾個人過來，把她們全都扣下，收了我的錢想走就走，讓我教訓教訓一幫沒皮沒臉的貨色！”男人們勃然大怒，沖上去就想對她們動手。

女孩子們被恐吓的根本不敢出去，一個個吓得臉色蒼白，她們年紀都還小，沒見過這樣的陣仗，但都知道五大三粗的男人一旦動手，她們絕沒有還手能力。

她們都待在原地不動，全都擠在了一起，臉上除了驚訝就是恐懼，男人們一看就知道控制住了她們。

其他人的随身物品都和衣服一起放在了儲物櫃裡，這兒隻有她一個人身上偷偷帶着手機，她拿着手機放在手背後趁沒人看到打了電話。

“今天老子也不難為你們，隻要把我們伺候好了，就能走。”

宋曼皺眉道，“我們沒有收錢，一分錢都沒見過。”

“扯你媽x。”男人罵了句髒話蠻橫無理地踹了一腳桌子，瞪着兇狠的眼對她們威逼恐吓，“拿了錢敢不認賬？他媽的老子給了你們一個人八千，今天不但得把哥兒幾個伺候好了，錢也得給我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