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茵懵了。
原來宗朗延準備的手铐是這個用法嗎?
其他人瞧見這邊仨人的情況,也懵了。
怎麼回事?
裴少和容茵的訂婚宴,這哪來的二愣子搶人啊?
無形中在場的三個系統更懵了。
容茵系統:啊啊啊啊為什麼她綁的不是男主?!
郁柏系統:啊啊啊啊為什麼他綁的不是女主?!
宗朗延系統:幸好!不是女主和男二!也不是男主和女二!
郁柏耳邊聽見系統吼道:【這次劇情結束,二十公裡!一天之内跑完!】
郁柏:“……”
裴津瀾則是怒了。
處于盛怒的中他還保有一絲理智,知道自己一腳踹過去,不但這讨人厭的東西會受傷,容茵也會被連累。
那股無法發洩出來的怒火盤旋在胸膛中醞釀,越演越盛。
最先回過神來的是宗朗延。
他瞅瞅容茵,瞅瞅郁柏,再瞅瞅兩人手腕上的同一隻手铐。
男二和女二綁在一起了!
宗朗延先是疑惑:這樣也可以?
後是狂喜:再也沒人能阻止裴津瀾和孟佳時了!
原來男二是這個用處啊?
宗朗延徹底被喜悅沖昏了頭腦。
以緻于完全忽略了裴津瀾的憤怒。
岸上的阮雲洲和盛澤不同。
兩人站得高看得清楚,加之十分了解好友的性格,所以明白今天這事情鬧大發了。
裴津瀾臉色緊繃着,沉聲吩咐:“鑰匙!”
這一聲猶如當頭棒喝,讓宗朗延終于察覺到一絲害怕。
等想到他根本沒有鑰匙後,害怕進化為恐懼,并激升到了頂點。
全場死寂一般,等着宗朗延的鑰匙。
一秒、兩秒、三秒……
一分鐘後,裴津瀾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不能看了,看宗朗延的眼神像看個死人。
泳池邊上的盛澤忍不住出聲,好心提醒:“宗老二,鑰匙。”
宗朗延嘴裡發苦,“那、那什麼,鑰匙在、在島上。”
所有人:“……”
阮雲洲和盛澤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深深的無奈。
宗老二真能作死。
兩人跳進泳池,來到裴津瀾身邊。
關心好友的情緒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更擔心好友失控。
宗朗延也有自知之明,躲着不敢靠近。
他怕裴津瀾真給他來一頓打。
他雖然經常鍛煉,但真挨不了裴津瀾一拳。
像他們這種家庭,大多學過防身術。
個别的,像裴津瀾專門練過搏擊和散打,韓岩家學淵源打小就練武術。
高中時這兩人對打,甚至基本能做到輸赢對半分。
裴津瀾還有實戰經驗。
他留學八年,國外治安不好,就經常槍不離手。
據說某次遇到持刀搶劫,裴津瀾自衛反擊。
赤手空拳對水果刀,還是1V2,結果他愣是給那倆劫匪兩腳踢斷三根肋骨。
宗朗延摸摸自己隐隐作痛的肋骨,躲到桌底下小心翼翼露出一雙眼睛。
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沒講!
但他已經想跪下求容茵保護他了!
被寄予厚望的容茵晃了晃腦袋,又晃了晃手腕。
叮鈴桄榔的鎖鍊聲聽着就很犯罪。
她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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