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管你什麼左右将,此山是我開,次數是我栽,想從此路過,留下買命錢!”
李虎見狀,心中不禁一緊,知道接下來可能會有一場惡戰。這群人嘴上說着要錢,但是一點也沒有要錢地模樣。他一點也不信這群人的鬼話。
他手按住兵刃道:“諸位弟兄是何來頭,若是實在困難,不若投身軍營奔個前程,幹這檔攔路之事,實在不光彩!”
為首的大漢聽完李虎的話後,反而放聲大笑,滿不在乎地回應道:“老子是你爺爺!今天爺幾個堵的就是你們這群孫子,聽說魏源那小兒娶了新婦人,我這幫弟兄也想見識見識是何等美人!交出來給兄弟們樂呵樂呵,高興了就放你們走!”
大漢的話充滿了調笑和輕浮,他對李虎的身份毫不畏懼,對魏源更是充滿了不屑。他的話語引起了旁邊人的附和,一時間,樹林裡回蕩着他們狂妄的笑聲。
李虎聞言大怒,眉毛豎起,怒罵道:“奶奶的!爾等狂妄!今日我等必取你首級替将軍、女君謝罪!”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憤怒,手中的刀光閃爍,直接朝敵人沖去。
底下的軍士們聞言,也是怒氣大增。
他們都是魏源手下的親兵,長期跟随魏源南征北戰,對主帥的忠誠和敬仰無以言表。如今,聽到有人侮辱他們的主帥和女君,他們怎能不憤怒?
這種憤怒化作了他們殺敵的動力,一時間士氣大增。
雙方直接開戰,底下的軍士們奮勇殺敵,刀光劍影中,不斷有敵人的頭顱被斬落。李虎身先士卒,勇猛無比,他的每一次沖鋒都能斬落數名敵人。在他的帶領下,軍士們占據了優勢,将敵人逼得節節敗退。
然而,戰場的血腥和殘酷也透過空氣傳進了車裡。
林菀雖然被婢女們保護得很好,但那股濃重的血腥味還是讓她隐隐有些難受。她微微蹙了蹙眉頭,心中祈禱着這場戰鬥能夠盡快結束。
對手雖是有備而來,但是比起李虎等人來還是差了那麼幾分。先前衆人沒有防備吃了些虧,等回過頭來便将局勢掌控到了自己手中。
雙方人數相差無幾,然而李虎等軍士原本就是幹的刀尖上舔血的營生,戰場上不是你死便是我活,毫不留情。
相比起來,雖然對方人數上相差無幾,但實力卻相距甚遠。
李虎揮手之間便砍倒幾個敵人,雙腿夾住馬鞍,一躍沖到那來人頭目旁邊,刀光劍影之間,頭目胸口的衣服劃開一道痕迹。
兩人大戰了幾回合,頭目落了劣勢,被擊中了胸口,頭目連連退了幾步,眼見自己這方快要招架不住了,咬了咬牙招呼兄弟們趕緊撤退。
“兄弟們,撤!!!”
““撤!”
邊撤還不忘放狠話,“給老子等着,改天老子一定回來報仇!”
一夥人想要撤離,李虎怕有埋伏,并未追擊。生擒了了幾個人,并着那些受了傷沒死的一起捆綁起來,嚴加拷問。
一場混亂有驚無險,大家都平安無事。
幾個婢女見到戰局結束,都微微松了口氣,表情放松了許多。
林菀微微提起了的心也放了下來。
等收拾完戰局,李虎大步走到林菀車前,向她賠罪道:“李虎不才,讓女君受驚了!這是末将的失職,請女君責罰。”
林菀在婢女的服侍下從車上下來,看着李虎說道:“将軍不必自責。賊人來勢洶洶,誰也不能預料。此番将軍擊退敵人,保護了我等的安全,實乃有功。我應當謝謝李将軍、多謝衆位将士才是。”言罷向李虎和衆将士行了一禮。
李虎連忙後退,避開這一禮。他恭敬地回答道:“不敢受女君禮。護送女君本是我等職責所在,女君何須言謝。”
将士們正在一旁清理戰鬥的痕迹,四周已經被收拾得差不多了。李虎擔心此地還有埋伏,便決定不再久留。他命令士兵們就地清理整頓,準備繼續趕路。
一行人整頓完畢,便匆匆踏上了前往襄陽的路途。
至于那些被捉到的俘虜,李虎一路上對他們進行了嚴刑拷問。幾番折磨之下,幾人終于無法忍受痛苦,吐露了實言。
原來,這些人是以前先帝親封的安南王手下的人。
安南王原本是跟随先帝安邦建國的功臣,王朝建立後被封為安南王,封地千餘裡,位于定州一帶。
然而,在先帝去世後,諸王紛亂,老安南王也趁機而起。
但不幸的是,老安南王剛有所動作就因病倒,坊間聞言是風寒。
事實如何不知,老安南王病倒後,其長子趁機奪了權,将老安南王軟禁起來,老安南王的其餘兒子也全部被殺,聽聞老安南王是聞訊後被活活氣死的,長子名不正言不順的成了新的安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