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看白癡一樣,瞄了她一眼,"你那個丫鬟小米在外面站着,看見我像見了鬼一樣。你當我猜不出來嗎?"
他這樣說完全有道理。
"那我回去了。"她走過他身邊上,突然被他一把拉住。
"嗯?"他不會是對我,産生了興趣吧。蘇沅沅聯想到了剛剛得到的誘惑值。
"你這樣子出去不好吧?"
"嗯?"蘇沅沅有點懵逼,今天她的衣服穿的好好的呀。
他指指她的頭,"你流血了。"
"啊!"蘇沅沅倏然感覺到痛了,"哎呀,好疼啊!"
蘇白無語,這人又演起來了。
"你先坐着,我去拿藥過來。"
既然他這麼說,她就乖乖的在那裡坐着等他。
他先是叫丫鬟小米去打了點熱水,自己又去找了瓶外敷藥來。
他可不想讓母親看到她流血,母親肯定會心痛死了。
他靠近她俯下身來,親輕撥開她的頭發,找受傷的地方。
靠得這麼近,她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
沒想到他這麼一個清冷得有點涼薄的人身上,居然有淡淡的花香,還挺好聞。她忍不住又吸了一口。
他的動作停住了,她擡眸瞄了一眼,他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像看着一個白癡,也有可能是……覺得她有點猥瑣。
不是這樣的……
她不敢與他對望,眼睛向下移動,看到了他的喉結。
完了,她腦海裡居然浮現出一個詞。
喉結罩。
在某個貼子裡女性提出要求,要求女人穿胸z就得要求男人帶喉結罩!
她死死忍住不要笑出聲來,身體卻控制不住抖動起來。
"很疼嗎?"察覺到她的變化,他懷疑地問。
"沒,沒有。"一定要保持冷靜,否則要被扣分了。
他細緻地幫她把有血迹的地方擦幹淨,把藥瓶打開,抹了些在手指上,然後輕輕把藥塗在傷口處。
她又發出"嘶。"的一聲。
"疼?"
"是……不是,有點涼。"
把傷口處理好後,他看着她,有點吞吐,
"你……我……"
他想說什麼,又欲言又止。
"嗯?"
"我有個請求。"他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她看着他,等他說。
"就是……晚膳時,你可以不出現嗎?"
"啊?"她沒明白他想幹嘛,她是撞了頭,跟吃飯有什麼關系,都受傷了還不能吃飯,這未免有點強人所難了吧。
想着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看到她的表情,他明白她有點誤會了。
他又組織了一下語言,解釋道:"就是,這個藥味道比較大,到時候母親會聞到的,怕她擔心。"
哦,原來這樣,他想得還比較周到。
"好,我想個理由不出來吃晚膳。"
沒想到她爽快的答應了,他一陣欣喜。
【叮咚,蘇白好感值+100】
yeah, 蘇沅沅心裡高興,卻隻能夾住腮幫子,不能笑出來。
"那我先回去了。"說完,她站起來快速的離開他的房間。
沒走幾步,她高興得跳了起來,手舞足蹈蹦了幾下。
走去關門的蘇白瞧着,心裡莫明其妙,撞破了頭,難道傷到腦子了?
【系統,還有什麼可以加生存積分的事可以做?】
沉默。
【系統?】
繼續沉默。
哼!不說是吧?别讓我以後看到你!見一次打一次!
【宿主,請注意你的言語規範!】
哦,你還活着呀,還以為你死了。
【宿主,請注意你的言語規範!!!】
蘇沅沅回到自己的房間,吩咐小米,等下要是有人來找她去用膳,就回複她下午吃多了沒什麼胃口,正在睡覺。
她躺在床上,不知不覺地真的睡着了。
直到晚上八九點的時候,小米叫醒她,說蘇白拿着吃食過來。
她聽到蘇白的名字,人就清醒了,一咕噜的爬了起來。聽到肚子裡也一咕噜的響應。
真的餓了,來的好。
蘇白坐在外廳,桌子上放了一個食盒。
蘇沅沅對他嘻嘻一笑,直奔食盒。
蘇白心理有點怪異,這個養妹,似乎的确跟以前有點不一樣,雖然不知道她是不是裝的,但這就是感覺。
"這是母親讓我拿過來的,怕你晚點肚子餓。"
蘇沅沅一邊點頭一邊夾了塊魚肉放到自己嘴裡。
"蘇園着了風寒,母親要留下來照顧她,怕你一個人過去無聊,讓我明天陪你過去參加宴會。"他又說道。
沒想到,男子也參加這種宴會。
"我勉為其難吧,誰叫你這麼不讓人待見呢。"
聽到這話,蘇沅沅停下了筷子。
他這話裡有話呀,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