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您有事就叫我。”
這是把自己當成易碎的瓷娃娃了嗎?安嶽有些好笑,但也不能辜負守護精靈的一番心意,遂點頭答應。
鄭小琴眼睛怨毒地盯着她,活該!觸犯得好!怎麼沒把你電死!
這時,門外傳來黃毛程少的叫聲,其中還有女老師的怒斥。
“老師老師,你放手,我的耳朵快你被擰掉了。啊啊太疼了老師。”
“還有臉說!你倆不上課去幹嘛了,說!”
紫毛在一旁不知所措,想上手又不敢,急的抓耳撓腮:“老師老師,我不是說了嗎,程少骨折的胳膊又開始疼了,我陪他去醫務室了,你怎麼就不相信呢?”
“咱們學校就沒有醫務室!你們瞎掰什麼!”
“怎麼沒有,剛老師你不是看着我們從醫務室出來的嗎?”
“那是校長辦公室!”
彭——
門被從外踢開,女老師揪着黃毛的耳朵徑直上了講台,手下用力一扯,耳朵竟像被鋒利的刀切下一般掉落下來,鮮血淋漓,黃毛發出一聲慘叫。
“啊啊啊啊啊我的耳朵!”
女老師随手一扔,陰恻恻地盯着吓得呆住的紫毛:“平時對你們多好,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呢?”說罷大拇指和食指擰住紫毛的耳朵,紫毛腦子裡想的是我要快跑,實際雙腿像被定在原地一樣不得動彈。女老師一擰,他的耳朵與腦袋立即分家。
“耳朵啊啊啊啊,好疼,我的耳朵!”
講台地面血迹斑斑,女老師拿出手帕氣定神閑地擦了擦手,微揚起下巴開口:“班規規定,學生不得曠課,否則将要接受老師的懲罰。你們都看到了,這就是不好好學習的下場!給我記住了,要是還有人敢犯,哼哼……”
她沒有把剩下的話講出來,台下的幾人卻都知道,再犯的話懲罰就是要你的命。
“行了,别嚎了,回你們座位上去。”
黃毛紫毛捂住切面整齊的傷口,瑟瑟發抖地回到自己座位上,女老師繼續她催眠似的課程。
叮鈴鈴
安嶽看了眼挂在黑闆正上方的表,12:00,午飯時間到了。
待女老師走出教室,黃毛就抄起屁股下的凳子狠狠砸向教室前門:“艹!他媽的你給我等着!看我不費你一條腿!”
紫毛義憤填膺,手握拳重重打在桌面上:“程少,你說吧,怎麼弄她!我都聽你的!”
“兩位,先别着急,我們把找到的線索交流彙集到一起,看看突破口在哪再下手,不然貿然招惹NPC,還是同樣的下場。”安嶽站起身阻止他倆。
黃毛紫毛對視一眼,都覺得大美女說得對,幹仗也是講究策略的。
“好啊,你們都有什麼線索?”黃毛問道。
安嶽揚起手中的筆記本,道:“這是阮諾和森林找到的一個關于趙靜怡女兒的筆記本,我午休時間去了六樓,宮玉瀾去揍了女老師。”
要想知道他們去的醫務室是不是校長室,在裡面又發現了什麼,就得有一定分量的線索作為交換,安嶽不會小瞧任何一個人。
聽到宮玉瀾竟然揍了女老師,兩人瞬間眼放亮光,忙不疊答應:“牛啊,那我們交換線索。不過——”黃毛看向一直沒有出聲的西裝男和鄭小琴,“你倆有沒有線索?”
西裝男聽後臉色十分難看,像是被人羞辱了一樣“怎麼?沒有線索就不能聽你們讨論了?我們可是一起來的,你想抛棄我們?你還是不是人?”
黃毛毫不受制他的道德綁架,譏諷道:“我們的線索都是用命換來的,你什麼也沒有就想不勞而獲,啧啧,臉皮比城牆的拐角還厚。”
紫毛緊随其後毫不示弱:“就這還知名大學畢業,你可真給你們大學長臉啊。”
西裝男心底的怒氣像海一樣翻湧,手指顫抖着指向兩人:“你們兩個小混混懂什麼!好像誰稀罕你們的線索一樣!”
他的話正中黃毛下懷:“那你别厚着臉皮湊上來啊。”
“誰要湊上去?現在我就自己找,我還不信了,你們都能找得到,我找不到!”西裝男一怒之下起身沖出教室。
黃毛像打赢了一場勝仗,得意洋洋地看着剩下的鄭小琴:“美女,你有什麼線索啊?”
鄭小琴欲哭無淚,她從進入教室就沒出去過,能有什麼線索:“我,我沒有線索。但是,我想起來了自己的金手指,或許能幫上忙。”
“哦?”黃毛好奇,竟然想起來自己的金手指,怪不得有恃無恐,“你的金手指是什麼?”
鄭小琴轉動腦袋朝向安嶽,眼裡閃過一絲異樣的興奮,終于壓了她一頭了,揚眉吐氣道:
“我的金手指,就是隻要她做什麼,我都會比她更進一步。”
安嶽眼睑突地擡起。
鄭小琴的狀态,真的沒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