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冬妮娅?表情收一收啊~還在大街上呢……”薇格歎氣,無奈轉換主動性,自己拉着想入非非的冬妮娅往家裡的方向走去。
由于阿賈克斯職位的上升,以及冬都某位衆所周知的上司原因,阿賈克斯一家已經搬到了冬都内。然後又由于薇格的原因,這一家子選中了斯諾甯家旁邊的位置安家。
當然,這些是薇格在冬妮娅的來信裡了解到的。畢竟,這些是她離開至冬之後發生的。
但就算她當時在場,估計也免不了這種情況吧……
阿賈克斯,實在算得上好用的打手啊……
薇格站在自家門前,然後又看了看一旁的冬妮娅家,無奈地歎氣:“真是的……都怪他!”
“都怪阿賈克斯哥哥!”冬妮娅附和着說。
對于提瓦特衆所周知的紛争起源,至冬的擴張無法停下。所以,達達利亞也無法無視女皇的意志直接來找薇格。
時間不斷往前,他們隻在間隙之間遠遠眺望見對方幾次。
直到,執行官達達利亞在璃月的目标達成,短暫回到了至冬。
“沒有副作用對吧?”薇格搖晃着手中粉紅色的藥水,把它舉到眼前,透過它看着面前的阿蕾奇諾,一臉探尋。
“制藥的煉金術士是這麼說的。但實際情況嘛……斯諾甯小姐,我想,需要你自己去嘗試呢。”
“也行,大不了出事了讓你們也一起掉坑裡。”薇格收起了手中的藥水,一臉無所謂地說。
“哎呀~斯諾甯小姐的品行也讓我感覺很安心呢,不會被情緒沖昏頭腦。”阿蕾奇諾抿唇笑着。
“不然?被你們當那家夥的軟肋狠咬一口嗎?我可是很怕痛的~”薇格擺擺手,轉身離開了這裡。
“怕痛……呵呵~不如說是觊觎惡犬不擇手段的惡劣主人還差不多……”
阿蕾奇諾最後的低語飄散在空氣中,薇格隻聽見了一點低微的尾聲。但不必介意,大約又是一個說她不擇手段的人。
她都從冬都市長手中搶到了阿賈克斯的控制權,這點小小的雜音實在是她該受的。而且,她将要做的也很快就要把這些指責變成實話了~
水火加上顔色豔麗的果酒,搭配上一些裝點,最後,倒入粉色的藥水,混合混合。嗯~很美~
薇格笑吟吟的看着這杯加了料的酒,唇邊的笑意帶着一點滿意,也有一點歇斯底裡。
然後,在來者一臉莫名的臉色中,被薇格诓着喝下了。
“達達利亞、不,阿賈克斯,感覺如何?”薇格圓潤的指尖點上男人嫣紅的眼尾,在他顫動的睫毛碰撞中,宛如夏日熱烈的陽光一般,燦爛地笑開了。
阿賈克斯渾身無力地癱軟在紅色的沙發上,臉頰、額角豔紅一片,還挂着晶瑩的汗珠。眼瞳顫抖着,含着水汽,努力想看清面前人的一切。
薇格現在很開心,特别的開心,就算心底蘊含着幾分薄怒也沒有讓她想停止自己的動作。
白皙的指尖一路下滑,輕觸上手下殷紅似血的唇瓣,然後蠻力撬開,掐住了柔軟的舌苔,笑嘻嘻地說:“你好像有點點不聽話了耶~阿賈克斯?璃月是怎麼回事呀?聽說你對那個黃毛很特别啊?都沒有跟我說欸~”
阿賈克斯被控制着張大了嘴,舌頭被掐着拉了出來,無法合上的嘴角漸漸開始濕濕哒哒起來。
但這些都沒關系。雖然眼前蒙上了水霧,但他知道是誰壓在他身上,是誰扯出了他的舌頭,他也明白身體内騰起的火焰代表着什麼。
所以,他什麼都沒說,也無法說,隻能發出粗重好似重症病人一般的喘息聲。
然後,被上下其手。
炙熱的、熟悉的呼吸噴灑在皮膚上,帶來體内一陣又一陣難耐的灼熱。到最後,大腦已經無法再清晰的思考什麼了,隻餘一片白色的閃光帶來了陌生的顫栗。最後,歸于平靜。
這件事的最後,癱軟的他聽見了薇格一長串的絮絮叨叨。
她說:“雖然之前的問話你大概是想解釋的,但很不幸,我近日大腦裡出現了一些奇怪的記憶。它們影響了我的态度,導緻我不太想聽你說話。所以,睡了你這件事我不會反省的哦~也别指望找我麻煩。呵,要不是那黃毛真是個男的,我非得扒了你的皮,做成一個标本才罷休!”
然後,昏暗襲來,清醒之後,人去樓空。人,又不見了!!
接着,就好像都是薇格的同謀似的,他立馬被一道急令趕去了楓丹,遇到這樣那樣的事,耽擱了一年才回來找薇格算賬。
就又被一個“大驚喜”砸得暈頭轉向。
孩子,一個孩子,薇格的孩子,跟他很像的孩子!!一歲了!!!
“啊,暈過去了。”冬妮娅抱着奇諾一臉嫌棄,跨過堵在門口的阿賈克斯自然的走進了房間,扯着嗓子就開始呼喚塔莉娅女士:“媽媽,奇諾餓了,嫂子說讓你準備一些果泥給他填填肚子。”
塔莉娅從房間裡走出來,自然的接過女兒手中的奇諾,瞟了一眼倒在大門口一臉灰暗的三子,搖搖頭,也是一臉嫌棄。
至于兩手空空來這邊蹭飯的薇格也故作自然地邁過腳下的人,笑眯眯地對塔莉娅說:“媽媽,我也餓了。”
阿賈克斯一把抓住薇格的腳踝,扒着她就爬起身來,一把抱住她的腰身,也一臉理直氣壯地對塔莉娅說:“我也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