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銀時那小子,偏偏要張揚自己王下七武海的身份,連累桂洛克船長我暴露了自己。”
這和武士先生有什麼關系?我越來越聽不懂了。
桂先生還在那裡自言自語。我不明所以地聽了好一會兒,逐漸聽出了一些頭緒。
原來前些日子,武士先生的寶貝被一群惡徒搶了。後來桂先生和他一起去找那群人搶回了自己的寶貝。
他們去的時候都是打扮成海盜船長的樣子,武士先生還扮成了斷了一隻手、梳着大背頭、嘴裡總是叼着一支煙的王下七武海·克洛克O爾。
就因為如此,今天扮成桂洛克船長的桂先生,堅持認為是那群人來找茬。
稍作休整後,我和桂先生又朝着,之前準備去尋找伊麗莎白的地方出發。
這一次,為了以防再次出現意外,桂先生就搬出了他珍藏已久的交通工具——自行車,準備靠這輛自行車騎行過去。
看着那輛粉粉嫩嫩的自行車,我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看看眼前的粉色自行車,我想起那天銀發武士穿的粉色花朵的和服,由衷覺得雖然……但是這粉色真的很适合他們。
适合歸适合,要靠這輛自行車騎到那個地方去,顯然不現實。
“桂先生,那個地方離這裡還挺遠的,要騎自行車過去的話,恐怕時間比較長。”
“沒關系,這輛自行車久經考驗,絕對沒問題。”
“……我的意思是,如果在路上耽誤的時間太長,恐怕到那裡的時候,伊麗莎白也不一定在了,他很有可能又去了其他地方。如果失去了他的蹤迹,想要再找他就很難了。”
伊麗莎白的去向打動了桂先生。于是他忍痛放棄了,那一輛他看起來很喜歡的自行車。
走路不行,自行車也不行,被政府通緝、成天東躲西藏的桂先生也沒有駕駛證、社保之類的東西,更不可能有四個輪子的駕駛工具。
好在他常年從事攘夷活動,人脈極廣。用非正常手段搞來一張汽車,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我們現在所在的平層住宅區,似乎就是攘夷志士們很活躍的範圍。桂先生在這裡找了幾個人後,他們很快就搞來了一張出租車。
然後,沒有駕照的桂先生,主動坐到了駕駛座上,準備要開車。
我沉默了一秒,什麼都不說,坐到副駕駛去。
沒想到的是,桂先生雖然腦子和頭發一樣飄逸,但駕駛的技術還挺沉穩的。一路上他開得中規中矩,并沒有出什麼差錯。
也許是因為他心系伊麗莎白,注意力很是集中,沒精力搞什麼發散思維、腦洞大開的行為藝術。
我暗自放下心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樣的結果是最好的。我可不想在路上翻車,和桂先生一起登上江戶的新聞頭條。
很快就到了我們的目的地,不幸的是這裡根本就沒有伊麗莎白的蹤迹。我們一條街一條街地找,都沒有找到他。
“伊麗莎白,你在哪裡?伊麗莎白。”
桂先生受打擊很大,失魂落魄地念叨着伊麗莎白,根本聽不進其他話。
找了一整天,也沒有結果。桂先生還要繼續找下去,在我的反複勸說下,他才決定先回住處去召集人手,再去尋找。
誰想到剛回去,就看見伊麗莎白正在醫院子裡晾衣服。
見桂先生和我一同回來,伊麗莎白立刻放下手中的衣物,舉起闆子開始打招呼。
“桂先生,小姐,晚上好。”
一見到伊麗莎白,整天都失魂落魄的桂先生立刻精神起來。他朝伊麗莎白撲過去,抱着伊麗莎白就開始流寬面條淚。
伊麗莎白也立刻入戲,抱着桂先生開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這兩個神奇的生物,就在院子中相互擁抱着大聲哭泣,場景又溫馨又生草。
看着那兩個人,我感到很高興。不管怎麼說,他們總算見面了。
既然伊麗莎白已經找到了,我的任務也完成了。我悄悄從院子裡退了出來,替他們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