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我面前。
“謝謝你幫助定春,我是歌舞伎町的女王神樂,以後你就由我罩着了,有什麼事盡快來找女王大人阿魯。”
定春也汪了一聲,尾巴搖了幾下。
聽到這麼小的女孩自稱女王大人,我不由笑了起來。
銀發武士伸出手來,敲了神樂一下。
銀發武士說:“嘛,總之各種事情都多謝了。定春這家夥今天鬧得夠厲害,害我錯過了每周的巧克力巴菲時間。怎麼樣,要不要試一下巧克力巴菲之神賜予甜點信徒的神迹?”
“我說銀桑,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一般人根本就聽不懂好不好。話說這語氣,銀桑和這位小姐認識?”
那個戴眼鏡的男孩子在一旁說道。
銀發武士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用很無謂的語氣說道:“打柏青哥的時候認識的。”
“騙鬼啊你!隻有你這種廢柴大叔會去打柏青哥吧!不要把每個人都想得和你一樣,是個一大半人生都在歇着的廢柴啊!”
聽到了銀發武士的話,那個戴眼鏡的男孩子忽然像開啟了什麼開關一樣,劇烈地吐槽起來。
一旁的神樂也附和着,一起吐槽銀發武士。
銀發武士毫不示弱,予以還擊。
三個人你來我往,相互揭短。
看到如此場景,我覺得三人像是一體的。有什麼無形的東西,籠罩在他們三人中間,把他們緊密的聯系在一起,别人根本插不進去。
銀發武士在跟他們鬥嘴的時候,身上的氣場格外不同。那種時不時散發出來的,總與人隔着一段距離的若即若離感,也在無形中消弭。
三人鬥了好一陣嘴才停下來。
那個戴眼鏡的男孩子,轉頭望向我,又是道歉,又是邀請我去他們萬事屋做客。
我搖搖頭,指了指仍然趴在地上的定春,說:“定春現在需要找一個地方,安靜地休息一天。它剛剛服下了帶有鎮靜效果的藥物,可能一時半會兒,沒辦法靠自己走動了。藥效大概會持續二十個小時左右,在這期間不要給它吃任何的東西。記住,不要給它吃東西。等藥效過了以後,再給它喂東西吃。”
銀發武士問:“藥?定春吃了什麼藥?”
“剛才我為了讓它鎮靜下來,給它吃了一點藥。放心,不會對它産生不良影響的,隻要等藥效過了以後就行。”
神樂聽到後,朝定春跑去,嚷嚷着要把它搬回去,戴眼鏡的男孩子也跑過去幫忙。
銀發武士抓了抓頭發,也緩緩走過去。走了幾步,他又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像是有話要說的樣子。
沉默了一會兒,他又回過頭去,朝着定春他們走去。
三人在那裡讨論了好一陣後,朝我揮揮手,就搬着定春離開了。
我擡頭看了看天空,依舊是陰雲密布。江戶的地标建築航站樓,仍然矗立在視線的盡頭。
阿爾塔納、狛神、航站樓……
真希望這些事物,不要有聯系起來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