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尴尬,但是萩原研二畢竟是萩原研二。
在其他方面,萩原研二可能不如自己同期的同學,但是對于人際關系的處理,那可是沒人比他更強了。
很快萩原研二便調整了過來,摸了摸鼻子道:“看來你也有着警惕之心的。”
年辰笑吟吟的說:“是啊,我從小到大最崇拜的職業,就是警察了。”
說完,她看了一眼萩原研二,調侃道:“萩原警官就是很合格的警察呢,是我崇拜的對象哦。”
萩原研二聽這個話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畢竟他經常拆完炸彈之後就會遇到很多前來感謝的當事人,說的話都差不多。
不過對于年辰這種崇拜的感情,萩原研二也是要做出回應的。
他挑了一下自己的劉海道:“還好吧,我也并不是你們平時認知的那種警察。”
“哦?”年辰更好奇了,“那你是什麼警察?能說說你的事情來聽聽嗎?”
說到自己的專業,那萩原研二當然不困了。
“我是警視廳警備部警備第一課機動隊□□處理班的警察,”說着,萩原研二頓了頓,“就是通俗說的那種,拆彈警察。”
這個倒是很符合年辰對萩原研二的記憶,所以她才更納悶,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萩原研二就是因為這個職業去世的。
所以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呢?
“拆彈啊!”年辰一臉崇拜,“聽起來真的好刺激,我對拆彈的印象還是我之前看的一部電影呢。”
“刺激……”萩原研二哭笑不得。
不過對這個印象倒是沒有說什麼,畢竟這個職業很多人想的都是這一點,年辰不是萩原研二認識的第一個這樣想的人,應該也不是最後一個。
“其實我倒是希望安安穩穩的,因為拆彈這件事情,是随時将生命放在自己的一雙手上,若是一個不留神,可能就真的炸了。”
萩原研二認真的說。
他曾經也很意氣風發,張揚的覺得自己的拆彈技術可以傲視群雄,世界上沒有他拆不了的炸彈。
但是有一次他卻差點被自己的這個自負給害死,在那之後,萩原研二對待拆彈這件事情,就不再是以前那種态度了。
“我懂你的意思。”年辰點頭說,“不過我有個要求,不知道是不是有點過分。”
“你說。”
“不知道能不能聽你講講你過去拆彈的經曆呢?”年辰眼中似乎能放出小星星來,“普通的警察見得多了,拆彈警察還是第一次見呢。”
這個倒是不難,畢竟萩原研二也不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要求了。
于是他随便撿了幾件曾經的拆彈經曆說了一下,按照他的經驗來說,這些就已經足夠忽悠人的了。
基本上百試百靈。
但是這次有點問題。
年辰聽着激動歸激動,不過好像還覺得不到點上似的。
這讓萩原研二有些奇怪,她到底想聽什麼樣的故事呢?
“這麼多年,你有沒有那種,命懸一線的時候?”年辰看起來還有點不好意思。
畢竟這個問題聽起來就有點欠打。
倒是萩原研二,還是覺得沒什麼不對。